有扫黄吧?如果有,搞不好就是来抓她的啊! 靠!还是先跑吧! 她回房收拾了一套衣服,走到后门,门一开,就见两个捕役站在外面。 余慧心一惊,转身就要走。 其中一名捕役叫道:“站住!你可是万卷书肆的老板余氏?就知道你要逃!幸好我们在这里等了!自己出来,不然全家下狱!” 余慧心听到最后一句,只得转身:“我想出门买东西而已,逃什么逃?我又没犯事!” “没犯事捉你作甚?你指使下人印制禁书,现在官府要拿你是问!富贵闲人呢?将他交出来,或许可让你将功抵罪!” 余慧心脸一白,还真特么是扫黄啊?古代怎么也有扫黄啊! 她欲哭无泪,下意识地道:“什么富贵闲人?我不认识。” “你家掌柜都招了,说你认识富贵闲人!还敢抵赖?走!先给我们去衙门!” …… 裴义淳将自己要刻的麻将带到了郑家,趁着讲课之余不务正业。正刻着,刻刀突然打滑,戳到了手上,血顿时冒出来。 他愣了一下,赶紧起身。 圆圆在外头写字,见他出来,抬起头,然后一惊,马上喊人。 捧砚不在。天气热,郑家的冰不够用,裴义淳舍不得花钱到街市上买,郑家要买他也嫌破费,反正裴家有用不完的冰,他就叫捧砚回去取了。 郑家的下人过来帮忙,一个小厮去找药,一个丫鬟打了水来,想帮裴义淳清理。 裴义淳挥开她:“你别碰我!” 丫鬟一怔,有点难过地走开了。 正处理着,捧砚回来了,气喘吁吁地吼道:“少爷不好了——呀!少爷你怎么了?” “不好了呀。”裴义淳皱眉,心里在算伤了这根指头会亏多少钱! “余三娘不好了!”捧砚叫道。 裴义淳马上看着他。 “我路过的时候见京兆府来人,将她抓走了!” “姑姑!”圆圆大叫一声往外面跑。 最近裴义淳给他说了疆域区划、官制官职,他一下子记不清,只将京城的记得明白点。京兆府是治理京城的衙门,京城的人犯了事,都往那里送。而犯了事想再出来的就少了,他能不急吗? 裴义淳一把将他抓住,问捧砚:“她一个内宅女子,能犯什么事,怎会被京兆府带走?你可别看错了!” “没看错!我听了听,好像是因为书肆……”捧砚顿了顿,附耳过去道,“我还听到了富贵闲人。” 裴义淳心里一咯噔,扔开圆圆就走。 余慧心的书肆有没有做别的他不知道,但那富贵闲人写的东西上不了台面,无人管便罢了,真有人抓着不放就是大事一桩! 裴义淳急匆匆赶往京兆府,一路上想了许多,半路调转马头,去了大理寺,在大理寺衙门外下马,疾步往里冲。 门口的衙役自然将他拦下了,见他穿戴华贵,肯定他出身不凡,倒没有出言不逊:“公子来大理寺所为何事?” “找我三哥裴敬终!”敬终是裴三的字。 衙役一听,马上谦恭地道:“公子莫非是裴……裴六公子?您里面请!” 裴三官职并不太高,但亲爹是宰相,连大理寺卿都不敢对他怎样,裴义淳便直接被带到了他面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