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 打鱼虽说能赚钱,比种庄稼要好些,但是也不是长久之计。 杨华泉问:“先不说她结不结婚……你说,不打鱼,她能干啥?” “去国营饭店上班!”如今能在饭店当服务员,那可是非常让人羡慕的工作。 杨华泉仔细想了想,迟疑地问:“能进去么?” “我中午叫老二去割了一斤肉,送去了三婶子家,打听到,那个万来国营饭店经理不招服务员,但真要找一个会做饭的厨子,男女不限。” 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口号不是喊假的,如今有很多女厨子。 曾经的钰青,能做村里的流水席,一个人准备十七八桌饭菜不成问题,牛萍想让她去试一试! 杨华泉觉得可行,点头:“先让她脱离海钩子村那个环境也好,不过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牛萍笑着招手喊:“钰青,你出来,舅妈和你说个事。” 在房间里踩缝纫机的张钰青,正在缝制自己的新衣裳,布料是舅妈给的,蓝白色的确良小碎花,正好够做一套夏装。 把衣服和缝纫机连接的线,用剪刀剪断,她笑着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好,马上出来!” 看到五官这么标致,能干的闺女,牛萍忍不住暗暗感叹一阵。 如果小姑子没死就好了,当妈的活着,做女儿的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 “钰青,你会做流水席,我听说,万来饭店招厨子,你愿不愿意去试一试!” 如果是在以前,张钰青会同意,但现在,她做不来:“舅妈,我也想去,但我生病的这一段时间,很多东西都没摸过……” 其实,张钰青也说不明白为什么,有很多东西,对她来说,产生了一种年代感和距离感。 比如她现在就不会用煤炉子,知道怎么操作,但是会变得笨手笨脚。 今天中午,看到帆哥生火点燃煤炉子的时候,她就感觉好陌生。 杨华泉马上摆摆手:“也对,你才大病初愈。” 牛萍摸额头:“哎呀,瞧我这记性,你瘦了近二十斤,胳膊早就没力气抬动十多斤的大锅!” 张钰青想了想,脑子里浮现了几十年后繁华的景象,感觉很不真实,但是那些画面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实践一下,“舅妈,我想去办个体户营业执照,摆摊!” “做这个?”两口子犹豫了起来,做个体户…… 其实挺不好听的,不被社会接纳和尊重,牛萍委婉劝道:“个体户的营业执照,都有人员限制,挺难办的,没那张证,城里的巡逻大队,摊子都会收了你的去。” “没关系,我现在开始申请,一年不行,我申请两年!”张钰青没在别人手底下干过活,但她潜意识讨厌被禁锢在一个密闭的工厂劳动。 她已经想好,办了证,就在城里摆摊子,争取当个万元户,毕竟脑海里的浮现未来画面是她成为了一个富婆。而且,其实从五十年代开始,这样的摆摊子就有不少,但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是熟人找不到。 不过,如果办了证,待遇就不一样,可以定点定位。 只是想这么多也没用,没证,那只能回去继续做渔民。 …… 外头,杨顺和杨风跑回来,打断父母的谈话。 他们喜滋滋提着一个布袋:“爸妈,钱全部在布兜里,表妹呢?” “她在屋里睡午觉。”杨华泉皱眉,“杨剑新咋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杨顺回屋喝了一杯水:“爸,那小子狡猾着哩,才刚去镇上,就想开溜,我们时时刻刻跟着他,他才没溜成!” 杨风也道:“那小子认识了不少地痞流氓,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