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疑似和一些人有不清不楚的利益输送关系。 而陈北娟的前公公,正好就是该军区二把手,看到陈北娟义愤填膺地举了一大堆证据,他颇为头疼。 同时陈北娟又把朱外公喊过去,给她撑腰,一起来的,还有谷家那个军衔最高的谷卫军。 一个个都压老姜一头,并且能压得喘不过气。 还不到三天时间,朱音菊就办好了离婚手续。 也分了一半家产,就当她这些年辛苦付出换来的。 此时朱音菊坐在小板凳上,笑得肚子疼:“你是没看见,老姜的两个儿子,气得一直在瞪着我,你说他们傻不傻,他们以为我这个二婚的乡下女人好欺负哩!” 陈北娟看不惯生母嘚瑟,又忍不住嘲弄:“不错,您一个乡下女人,也学会了狐假虎威!” “你这丫头,咋又损上了你妈?我不都跟你道歉了吗?” “我承认当年我冲动,但我的错占八分,你爸的错也占了两分。” “如果他肯离开万辰市,和我一起去享福,指不定就和谷大来父子相认了。而且天北市医疗好,他的病绝对能提前发现,提前治疗!” “朱女士……别说了……”陈北娟指了指外面。 示意她看一看门口立着的人。 “啊?”朱音菊扭头,发现十几年没见的大儿子,阴沉着脸,目光不善地盯着自己。 吓得她把手中的茼蒿扔了出去,站起来,用手擦了擦裤腿:“北……北望回来啦?” 陈北望无视了生母,瞟了眼四周。 “北娟,我那两个娃儿没在这里吗?” 放下手中的茼蒿,陈北娟赶紧回答:“大哥,保姆刚出去接他们了,距离放学还有半个小时,要不你也去看看,他们看到你出现,应该会很高兴!” 陈北望点头,对弟弟说:“单位那边的宿舍,还得重新打报告申请,先把行李放你这!” 陈北生笑得腼腆:“放吧放吧,你住这里都行,我晚上可以去钰青的宿舍休息。” 离开第九厂家属区,陈北望去了五道海小学,他走路恢复正常,但速度不快,花了半个小时,才来到校门口。 拥挤的人潮,让他找不到人。 “弟弟,是爸爸——” “姐姐,爸爸在哪呀——” 听到熟悉稚嫩的声音,陈北望赶紧回头,就见不远处,保姆背着一个小书包,左手牵着陈小南,右手牵着陈小起。 两个孩子开心得直跳。 他们快速冲过来,陈小南五岁,读幼儿园大班,是个五短小身材,挺着肥肚腩,一把抱住父亲的大腿:“爸爸,我们好想你,你终于回来啦!” 陈小起也在一旁欢呼,跳起来说:“爸爸好了呀,能正常走路了耶!” 围观的大人都被小孩子纯真感情所感染,笑着拉开一点距离,别影响他们团聚。 黎凤瞧见好朋友那么开心,很是不解。 紧张地抓住脖子上用毛线挂的钥匙,依旧是穿了一双不合脚的大布鞋,纳闷看着那个冷冰冰的叔叔。 看上去比她爸妈年轻,长相也像明星,就是有点儿吓人。 “陈小起,你爸爸出院了吗?” “对啊,黎凤,我爸爸他身体好啦,他康复啦!” 陈北望实在挤不出一丝笑容,也不知道怎么和小孩子交流。 作为家中老大、长子,从小担负着父亲的厚望,照顾着弟妹,都忘了应该要怎么笑。 后来又成为了海警,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走私犯,更加不需要用笑容来工作! “叔叔好,叔叔再见。” 黎凤瞧见恐怖的叔叔,在扭曲他的脸,吓得打了个招呼,快速跑走。 回家路上,两个孩子快乐的蹦蹦跳跳,像一只小鸟,一直说着小学和幼儿园的趣事。 途中,经过冰棒批发部。 虽然天气转凉,但万辰市在南方,一般到十一月中旬才不会生产冰棒。 “爸爸……”小胖墩陈小南舔着嘴巴,肥爪子指着马路对面,“看,其他小朋友在吃冰棍儿。” 陈北望问:“你们想吃吗?” 陈小起马上摇头:“爸爸一直在治病,都没有钱,我们不想吃。” 陈北望揉揉女儿的小脑袋:“爸爸这些年工作,攒了一些钱。” 说着,就让孩子们等一等,他过马路去买冰棍儿。 “我也去。”陈小起不太放心,她觉得爸爸穷。 但她书包里有很多钱,可以替爸爸付账,于是赶紧牵上父亲的手,坚持一起过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