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躯体绞缠的遥远,和两具肉体拍打肌肤的亲密。 “枝枝,不要咬…”她的头发贴在颈项间,姿态像一只湿淋淋的鹿,眼睛在哭,身下却诚恳的一塌糊涂。 她好不容易长了嘴,却是哭腔,一边迎合一边又要推开他。 “姜卑…啊…哈你,混蛋……” 他卡着她的腰肢,听见这句话,突然就完完全全地全部进入了她。她的尖叫,她的娇啼,她的痛呼和剩下的话全部被密密麻麻的吻拆解入腹,猛地略过了一点,唐枝突然颤抖起来。 接着就是几乎狂乱的抽插,他的力道毫不留情,明明她哭喊挣扎的手几乎抓伤了他的脖子,但姜卑仍不知疲倦,表情堪称冷酷地向她的身体里冲撞。 “…不,要…不要了!深,太深了…” 她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下身不断喷溅出的液体,几乎溅到了他的身上,但他只是头也不抬的迫使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眼里的抗拒消失在这迷乱的欲望深渊中。 数不清的快感如海浪拍岸汹涌着席卷了她,占领了她的思想,她只感觉到甬道中那粗大肿胀的性器在将她的身体撑开,在逗弄着每一寸地方,不管是进还是出,都能带出更多的水。 “求你…姜卑,要被……撞坏了,啊!”她几乎要晕过去了,哭泣的哀鸣都嘶哑起来。 她的眼睛失焦地看着他的五官,身体因他一点点细微的动作而颤动,只能盯着那张曾经吻过的唇,才不至于哭出来。 突然有一滴水滴在了她的脸颊上,她才回过神。 那是他的眼泪。 姜卑的眼眶微红像终于忍受不住一般,呜咽着倒向了她的颈项。 “不走好不好…”他的性器还埋在身体里,交合处黏腻,他的眼泪却滚烫,一滴滴烙在皮肤上。 她听见他乞求的声音,像铁轨哐啷一声,碾碎了酒瓶,玻璃渣子摇摇晃晃抓在手中,嵌进肉里,却取不出,只能看着鲜血淋漓。 他走了。 在唐枝醒来前。 房间里没有任何一点他的痕迹,姜卑好像完全没有出现过,留给这个世界唯一的遗迹,就是她自己。 唐枝就这样浑身赤裸的坐在床边,直到唐朾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的眼睛依然在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出神。唐朾只是面无表情地吩咐身边的人拿来了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在此之前,唐朾仔细地打量了她一阵,这个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孩,已经长出了比曾经的自己更为诱人的果实。那真是一具年轻的肉体,白皙饱满,骨肉匀称,青涩又丰腴,连痛彻心扉的姿态都让人忍不住侧目。 只是在将衣服包裹住唐枝的一瞬间,她突然伸手抱住了自己。 唐朾从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她,但她瞬间就察觉到了她的崩溃,唐枝在颤抖着,几乎微不可闻。 她怎么会这么伤心呢? 唐朾不明白。 自己给了她最好的一切,不管她想去哪里,想买什么,她都毫不吝啬的提供给她拥有的资格。她心惊胆战、殚精竭虑度过的每一个夜晚,唐枝都在家安睡如初。 她怎么会爱上这个年近四十又沉默寡言的男人呢? 她明明代替唐家出席了那么多宴会,站在了顶端尝过山雨欲来时权利的美妙滋味。一只见识过无垠碧海的雏鸟,最终却为了一块庸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