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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春风(长h)


去了感官能力,只剩下交合的那一处泛起难熬又绵长的浪潮,一点点微小的动作,都会让紧绷的身体失控,穴肉疯狂地收缩着,连指尖都因为渴望而颤抖。

    还不够,不够,要进来,要更用力。

    “唔...要,进来,姜卑...”

    他面无表情,看着因为情欲的煎熬,肤色潮红的唐枝。

    姜卑突然停了动作,引来唐枝不满地扭动腰肢,他俯下身,突然咬住了她的下唇,用牙齿轻轻撕扯着柔软,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移动,听她发出吃痛的声音时,他突然笑出了声。

    “为什么?”

    他挺直了背脊,粗粝的手指从她的肩颈处一路抚摸到她的大腿间,接着毫无任何征兆的整根没入,巨大的炽热瞬间挤开了湿滑紧致的内壁,直直地捅入了最深处。

    唐枝眼前像是突然闪过了白光,意识像喷发的火山口,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堵住,从小穴到指尖都战栗地接受着他带着强烈情绪的蛮干。

    她的回答被尽数吞吃回腹中,只剩下哼唧呻吟的气力。

    为什么这么对他。

    为什么明明不要他了,还要恶劣地挑逗他,为了留住他的身体,宁可亲吻他、引诱他。

    他冷冷地扣住她的肩膀,任唐枝不停地哭喊着抓挠他的后背,指甲在背脊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只是不断地更加用力地往她的身体里撞。

    小腹不断地蓄积起酸胀感,内里的褶皱被一次次碾平又重迭,她明明紧紧咬住了牙关,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却还能听到自己不断的求饶。

    要坏了,要坏掉了啊。

    他的动作粗暴又凶狠,撞击得她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每次没有拔出就又捅到最深处,水液被堵在小穴里,连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只有交合处黏腻的白沫流淌,彰显着他的怒意。

    “呜..姜,卑,要出来...”

    他不理她,精准密集地暴力捣弄着,穴口被撑开到了极限,他的性器拍打在每一处的敏感点上,如暴风骤雨般,不给她一丁点喘息的机会。

    他突然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挂在了身上。

    “嗯...啊!”

    她的声音惊慌失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软得像水,穴肉紧紧裹住他的性器,连毛孔都在战栗。

    性器一深一浅地在体内摩擦起来,伴随着走路的动作淌出淅淅沥沥的水,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才让自己没有发出可耻的呻吟,腔内的潮水顺着大腿根一路滴落,地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姜卑把她按在门板上,腰腹耸动着又挺身全部没入,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木门发出不堪受重的声响,唐枝的血液在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时几乎凝固了,惊恐的情绪让她的神经与身体同时处于极度紧张中,绞得身前的姜卑忍不住闷哼一声。

    “唐小姐?”

    后背甚至能感受到木门被敲击时轻微的震动,她的穴肉剧烈地收缩着,害怕得一动也不敢动,紧紧夹住了他的性器。

    偏偏姜卑此时坏心眼地舔吻上她的胸脯,揉捏把玩,在柔嫩的白肉上留下齿痕,性器轻轻地摩擦,绵延不绝的酸痒从内壁的每一寸往上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无限放大,猛地深深嵌入时,她的身体几乎被彻底打开了,控制不住地叫了出声。

    “你还好吗?”

    她的眼里淌出泪水,企图回应门外的声音,但声音像是磁带卡在了被疯狂的捣干的交合处,发不出一点多余的音节,肉身与意识在更加高速、猛烈的撞击中魂飞魄散。

    “滚…啊。”

    门外的人顿了一顿,过了很久才听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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