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神思索,在想究竟是谁在动手脚? 并不像是针对他们的,那所为为何? “呀。” 身前的小姑娘突然惊讶出声。 沈青洵忙去看她:“怎么了?” 小姑娘动手解下了自己的大红披风,在没留意间,上头似是被炸出的烟火星沫溅上了。 脏了一大片,还坏出了一个洞。 “坏掉了。”小姑娘抱着抬眸看着他。 沈青洵还当是如何了,神色一松,拿过来后扔去了一旁。 “坏了就不要了。” 他解下自己的,往小姑娘身上一披,仔细系好。 小姑娘软软问他:“那你呢?” “表哥不冷。” 他的披风色暗,如此换上后,像是将那个光彩熠人的小姑娘,悄悄笼在了他的身影之下。 沈青洵满意的颔首。 此处的骚乱自会有人处理。 而除沈青洵外的其余人,像是宋初渺,也仅是当成烟火出了点意外罢了。 二人走远后,大皇子看着底下时,忽然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总觉得沈青洵有点像个人。 像谁啊? 沈青洵带她走出了人群后,询问了渺渺的意思。 也算是玩了大半个晚上,且才刚出了事,人又太多,他不放心小姑娘再继续待下去。 宋初渺听表哥说要回去了,乖乖的点点头。 凑过了热闹,和表哥戴了面具玩,还看了许多眼花缭乱的火戏。 每日都在喝药泡药浴的小姑娘这会儿已心满意足。 而且兴奋的劲儿过去后,她也觉得有点累了。 特别是上了马车后,这种累更像是一股劲的席卷了上来。 倒是不困,就是身上隐隐有些酸疼。 宋初渺不怎么舒服,只当自己是今晚玩得过了些才会这样,便靠着垫子歇息。 一路马车回了定安侯府。 下车时,宋初渺觉得坐了一路马车后,身子似乎更乏了,手脚也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小姑娘还想着,下回若再出来玩,她该要克制一些才是。 回院子前,她将披风叠好还给了表哥。 因天色暗了,即便小姑娘脸色略显苍白,也一眼看不出来。 宋初渺虽有点不舒服,但怕表哥担心就没有说什么。 回去后,她也无暇与素夏多说,匆忙去了净房。 在东坊时,她馋了,还吃了串糖葫芦。 她怀疑是吃坏了,所以有些闹肚子。 可进了净房后,她撩了下裙摆,却惊讶的发现裙子上沾了红红的一小团血渍。 她懵了下,刚有些心慌,随即想到了什么,神色怔忡。 屋子里头上了灯亮堂着,素夏迎宋初渺进来时,就发现姑娘脸上没什么血色。 而且姑娘一进来,就捂着肚子往净房赶,素夏实在放心不下,在外头问姑娘怎么了。 发着愣的宋初渺被素夏担忧的声音唤了回来。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顿时心慌意乱,又急又羞。 她回来时,一直都穿着表哥的披风,万一也给沾上了,怎么办呐? 沈青洵回去后,将披风抖开,随意挂在了架上。 忽地察觉到一丝极淡的血味。 他一拧眉,回身看去,视线落在了那件披风上。 只见原本被小姑娘叠在中间的某处,赫然有一滩暗色的血迹。 披风本就暗,乍一看并不明显。 沈青洵心里顿时一紧。 渺渺受伤了?莫不是在骚乱的那个时候?她为何不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