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这一幕实在淫靡,少女双腿大开,小穴里塞着粗大的性器,交合处随着肉棒抽插溢出淡色的浊液,胸乳也落入男人口中,正被贪婪地吃着。 等到叶寒华终于放过罗放的左乳,那原本雪白的软肉已经被涂上了一层晶亮的口水,可怜兮兮的肉粒肿成了小葡萄似的尺寸,好像被使用过度了似的。 左右乳的对比显然令叶寒华不爽,他于是又低下头,依样抚慰另一侧的软肉。 罗放巴不得就这样一直到天明,可是幻想很快被现实击碎。叶寒华只是浅尝辄止,很快就又专心操干起她的小穴来,连带着她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力气也被撞了个七零八落。 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操弄,她忍不住升起一种绝望的错觉:这场性爱好像没有尽头。 同天中午十二点。 叶寒华自睡梦中惊醒。 身体无力,并且头很痛。 房间里静到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混乱又淫靡,是他二十二年人生中的首次。 女人娇媚的呻吟,雪白的胸乳,柔软的嘴唇,还有……罗放的脸。 简直荒谬。 他打开手机,看到简溪打来的几个未接电话,随后是一条信息,问他怎么不开门,打电话也不接,醒了记得联系他。 自己昨晚有睡得这么死么? 叶寒华习惯性地去抿舌尖,却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一股铁锈味随之在嘴里蔓延开来。 怎么回事。 他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到洗手间,张开嘴伸出舌头查看,只见舌尖上破了一个小口子,正不断渗出血来。 这点血色勾起了对梦境的回忆,叶寒华又开始心烦,忍着痛洗漱完,给简溪回了电话。 素来温和的男人此刻也忍不住埋怨:“说好了上午钓鱼的,你们兄妹俩怎么回事?房门没一个敲得开的。” 叶寒华此刻终于完全清醒,某个猜想于是在心头绽开,他忍不住追问:“放放房间在哪?” “就在你隔壁,都是安排好的,你醒了也正好叫她起床,我们快回来了。” 叶寒华果断挂了电话,转而拨给罗放。 不出所料,盲音过后是无人接听。 心乱如麻。 如果说之前是猜测,那么现在他有七成把握那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 该怎么面对罗放? 沉重的拷问,连带着脚步也跟着迟缓。 当最终在罗放房间门口站定,叶寒华踌躇许久,才轻轻叩了叩门。 没人应。 他加重力道再试一次。 门内仍旧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此时一些不好的猜想在脑中闪过,他顿失方寸,敲门于是变成拍门,房间里却还是没任何动静。 叶寒华只觉得喉咙口涌出一股腥甜的血气,当下用力朝门一踹。 门扉晃动两下,却依然坚守。 叶寒华眼神冷厉,面无表情地后退几步,助跑,最终狠狠一脚蹬在了这扇木门上。 门板终于轰然倒塌,叶寒华随之迈进房间,各处寻找一番,拳头逐渐握紧,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里。 屋内空无一人。 而等到简溪他们回来,一群人连带着保安保洁找了一下午,终于确认一件叶寒华最担忧的事情的发生。 罗放失踪了。 留言睡醒回。好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