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鹅绒的复古地毯上。 围着章尚坐着的女人,被章尚挨个仔细端详了面容,好似她们的样貌入了他的眼,他蠢蠢欲动: “十四个我都想要。” 他的话刚落,只见墨辰忌脸色冷沉,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舟叔,去给他拿点药来。” 云舟颔首,转身间却被章尚的助理拦住去路。 墨家家主损人的话章尚听懂了,他憨笑了两声,挽回形象似得找补:“别介!墨董。我在说笑。” 墨辰忌本就不耐烦应付章尚,现下云舟还被章尚的助理拦着,他目光寒冷地扫向助理。 “我可没在说笑。” 助理接收到逼人的视线,下意识收起手臂。但又不能违背自己的老板,他心里徘徊不定,望向章尚。 章尚能看出墨辰忌有些生气。 他不愿与墨家的一家之主为敌,所以一言不发,忍着不适,使给助理一个眼神。 助理心领神会,立马移开挡路的身体,放云舟离开。 章尚轻咳了一声,缓解着紧张的气氛。 他眼神乱飘,一瞬瞧到鹅绒毯上有些眼熟的面容,大惊小怪道:“欸,这不是靳家的女儿吗?” 坐在下位的靳思倏地抬起头,像是验证章尚话里的潜台词一样,仔细端详他的长相。 还别说,她还真的见过他; 就在她家的宴会厅里,匆匆一别。 墨辰忌:“哪个靳家?” 章尚眼睛一亮:“卖珠宝的靳家。” 墨辰忌没有看过靳思的家庭资料,所以他听到这话,意味深长地将眼神投在靳思的身上。 “两家有合作?” “靳家还从事新能源汽车行业,我可是她家的供应商。” 新能源汽车? 章尚家里是从事酒店的,这完全是两种不搭嘎的合作伙伴。 莫不是章尚的私有产业? 墨辰忌对章尚并不想了解太多,但靳家,他可是略有耳闻,二老可都是死在高速公路上的。 日子算来还不足一月,靳思怎么就来了他这儿? 二老也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家里的公司也理应她来继承。现下,公司群龙无首,势必会引起股票大跌。 墨辰忌不禁联想到第一次见面,她站在末位,说……说什么来着? 啊—— 她说,她想要钱。 靳家的千金,还缺钱? 自那次在靳家与靳思匆匆打了个照面,女人举手投足间柔和的清冷深深映入到章尚的心里。 现下,靳思不卑不亢的坐在鹅绒毯上,宛如一只丧家犬,可怜的样子更加让他心动! “我听靳董说,他的女儿整天把自己关在琴房里宅得很。” 章尚目光如炬地望向靳思,“可惜你的父母都不在了,没人宠你,你不如跟了我,我为你打造一间专属于你的琴房,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父母不在了。 这五个字,让靳思顷刻红了眼眶。她直视章尚,隐忍着怒气,清浅笑开:“我来找家主,误入了管家的队伍,我不能选的。” 章尚狐疑,墨家的掌权人都会被墨家的人尊称家主,不言而喻这里的家主是谁。 他面向墨辰忌,沉下脸来:“这?墨董?” 墨辰忌思索了一下靳思刚说的话。 想来她并不想跟了章尚,不管她为什么不想跟,至少她的选择是拒绝,只这一点他的心情都能愉悦三分。 “哦?” 墨辰忌其实还想看看她能为了拒绝,做到什么程度。他沉默着,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靳思说了谎,不敢看他,目光躲闪着。 但为了能自救,她又像条狗一样从鹅绒毯处爬行到墨辰忌的脚边。伸出手,放在他翘起的鞋面上,软声求饶: “家主,我可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