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盈的泡沫覆到了后背,伴随着裴朝胸口的移动均匀地涂满了整个背部。他的双手搭在楚枝腰间,掌心发烫。 楚枝双眼放空,看着浴室门,想的是应钦这会儿在做什么。 如果不是找人调查,她可能会一直被他面上的乖巧懂事欺骗,永远都不知道他压根没有可以回去的家。 所谓的父母不过是对人品败坏、死有余辜的瘾君子养父母;而所谓的奶奶,也不过是一个为了方便他上学的好心挂名监护人罢了。 他什么都不说,而她也从没有想过去调查了解。 她不知道自己在从他同班那两人口中得知他在学校被陈燚霸凌针对一事后到底是什么心情,是气愤,是同情,还是失望? 是对他,还是对自己? 或许都有,以至于她在处理掉陈燚那个烂人后,心情依旧没有半点好转。 她以为他只是拥有猫一样的长相和性格,没成想连猫那超乎寻常的忍痛能力也学到了位。 是他惯于忍耐,还是她并没有给他足以抒发痛楚的安全感? 她不想去想,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乔暮说过的那句“不公平”。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为了转移注意力一时兴起抓来了一只用来逗趣的小猫,却忘记了应该对小猫一生负责的熊孩子。 冲动、粗心、不负责任。 可应钦又做错了什么?作为一只漂泊无依的小猫,他以为天台那次遇到了心软的神,他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刚到一个新环境的乖巧,生怕惹了麻烦被主人讨厌丢弃—— 她明明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忐忑不安,却指望着他主动付出信任开口…… 后背贴来软弹热烫的胸肌,那点泡沫带来的微凉在他使了点劲紧紧贴得毫无缝隙的暖热中被无声驱退了。 原本搭在她腰上的双手绕前环抱住她,裴朝发烫的脸贴在她肩膀,有些气闷:“我技术真那么差吗?你都走神了。” 楚枝回神,侧过头对上他视线:“就这样躲懒贴着不动怎么进步?” 裴朝轻哼一声,松开她,饱满的胸肌沾着泡沫在她后背上下左右地擦起来:“怎么样?是不是比刚才熟练很多了?” 楚枝被他这副嘚瑟模样逗笑:“胸大就赢了一半,技术好不好都无所谓了。” “你是不是在影射其他的?”裴朝又一把紧抱住她,已经硬起来的两点很是明显地压在她后背,“我、我感觉我已经进步很多了。” 楚枝照着他手臂掐了一下:“别光擦后面,前面不洗了?” 裴朝耳尖一红,支吾起来:“先说好,可不是在占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