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搅动在一起的感受,对于辟谷的修士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可辛云华从出生开始就浸泡在难熬的饥饿感中,一生都无法摆脱这样的诅咒。 辛决明说辛云华是怪物,可她觉得这个男人才是怪物。 她需要汲取富有灵气的血肉,他竟想要改变这样一个怪物,用令人作呕的姿态掌控她、用违背天性的方式苛责她。 甚至他还能假惺惺地做出一副爱她的模样。 辛云华噙着嘲讽的笑被兄长压到身下,毫无人性的恶之花却能够洞察男人的劣根性。 看啊,他不是比她更为扭曲的存在吗。 辛决明拿手遮住了辛云华的眼睛。 随着她的年纪渐长,邪骨的气息也越来越重,只有“进食”后才能稳住那股不祥的味道。 只是恶性循环。 于是辛决明找到了另一个方法。 把他的精元注入到辛云华的宫房中,以双修补足她需要的灵气。 他翻遍各类典籍寻找改变魔胎嗜血天性的方法,却只寻到了一种欺骗餐。 辛决明头一回给辛云华注精的时候她就像一只要被放血烹食的小兽,被扒得光溜溜地按住要害,分明不清楚会发生什么,却还呲着牙用威吓掩饰恐惧,她那时只当要受辛决明管教自己的另一种酷刑。 或许现在也是一样。 辛决明俯身含住了辛云华的嘴唇。 这其实是很愚蠢的。 辛云华的锋利不仅体现在她的言辞和态度上,也体现在她的尖牙利齿上。 再虚弱的野兽也会积聚最后的力气用来撕咬猎物。 辛决明尝到了妹妹嘴里的血腥味。 是先前从他脖间狼吞虎咽的味道,也是刚刚在他舌头上勉强偷来的味道。 分明残忍又贪婪,为什么嘴唇却如此柔软。 辛决明碾磨着辛云华的唇肉,操纵灵气利用母蛊拉扯少女体内的子蛊。 他也要让辛云华尝到心悸的滋味。 辛云华因疼痛蹙眉抽气,辛决明的舌头又不知廉耻地缠了过来,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咬他一口。 就算辛云华是用无害外表迷惑猎物的食人花,辛决明都要想办法采到这株毒花的花蜜。 端方君子一般的青年同面容纯善的少女厮磨,高挺的鼻梁不时蹭过她软嫩的面颊,鼻息交错,兄妹之间用唾液勾缠出啧啧的水声。 辛云华平日里若是有力气,肯定会讥讽着骂他两句,但她狠心的兄长这回找来的玩意实在够折磨人,她只惨白着一张脸由辛决明施为。 让他把自己失色的嘴唇研磨出不正常的血色。 好似在被轻薄的可怜少女。 医者的手抬起了病人的大腿,饱满而富有弹性,全是汲取他人心血换来的生命力。 长久没有衣物包裹的肌肤是温凉的,辛云华把脚探进辛决明的衣襟中,脚趾一勾,青年的衣袍便松垮着脱落,胸膛上留下她刻意拿脚指甲划出的红痕。 凑得越近,蛊虫在血脉中鼓噪得越明显,在隆隆的心跳声中,辛决明掐着辛云华的脖子,一寸寸侵入了她的花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