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的嘴唇亮晶晶的,像是某种很好吃的果冻,让人忍不住想品尝其中的甘甜。 叶景池的眸色极暗,虽然还依稀记得她的叮嘱,却控制不住地想要尝试。 几秒之后,他又靠近。 阮龄注意到叶景池的动作,赶紧又伸手推他。 她的声音虚弱极了:“真的不能再亲了。” 不论是哪里,脖子还是嘴唇。 事到如今,已经不只是要重新补妆的问题了。 阮龄怕叶景池再这么亲下去,他们就真的出不了门了。 不只是叶景池能不能忍住,她也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 和叶景池一起坐上去学校的车时,阮龄终于差不多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她拿着粉饼自带的镜子,给自己重新抹唇釉。 由于再不出门,叶景池的演讲就真的要迟到了,所以阮龄只能在车上补妆。 好在周末路上不堵,司机的车又开得很稳,因此阮龄可以仔细地勾勒自己的唇线。 至于为什么她还是要重新化唇妆—— 其实最后叶景池也没有亲她脖子以外的部位,但她在期间无意识地咬了自己的嘴唇好几次,还抿了几次唇。 阮龄选的这个唇釉优点是清透好看,缺点是不太成膜,因此刚刚那一番动作之后掉了不少。 终于,阮龄画好了最后一笔,满意地盯着镜子里自己的嘴唇看了看。 很完美,形状和厚度都刚刚好。 她把唇釉的刷头放回去拧好,接着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刚才阮龄补妆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叶景池一直在看着自己。 阮龄问:“你看什么?” 叶景池的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涂好了?” 阮龄“嗯”了一声,顺便警告他:“幸好只是唇釉有点花了,没有蹭到别的地方,补一下还算简单。我好不容易化好妆出门,你可不许再破坏它。” 叶景池的眉梢微动,指出事实:“我没有破坏它,刚才我都没有碰到你的嘴唇。” 阮龄瞪他,有理有据地反驳:“你是没有直接碰到,但是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亲她的脖子,怎么会让她把自己的唇妆弄乱。 叶景池看了看她:“是吗?” 阮龄扬眉:“怎么?你不服?” 叶景池失笑。 “没有。”叶景池意味深长地说,“我只是略微觉得有些可惜。” 阮龄微微一怔:“可惜什么?” 叶景池若无其事地说:“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早知如此,还不如……” 阮龄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打断他:“叶景池!” 叶景池不说话了,而是低低地笑起来,神色愉悦。 阮龄想再说他几句,奈何前面还有司机。 虽然叶家的两位司机全都有着极佳的职业素养,阮龄就没见过他们有过偷听的迹象。 无论她和其他人说些什么,前面的司机都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聋了一样,绝对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反应。 可以说在车里的时候,她几乎可以当作司机不存在。 但阮龄也不可能真的当人家不存在。 阮龄想说话又觉得不合适,于是气得不去看叶景池了。 她刚看向窗外,手一暖,被叶景池握在了掌心。 阮龄瞥他一眼,发现叶景池正一本正经地闭目养神,仿佛做小动作的根本不是他。 她尝试着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抽走。 阮龄:“……” 算了,就这样吧。 …… 前面的司机表面上正襟危坐地开着车,实际上也确实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司机:“……” 这是他能听的吗? 结了婚的叶总,果然和之前大不一样了。 …… 在路上,叶景池又重新地整理了一下领带的结,确保他的领带不至于成为那个一眼看过去就十分不和谐的部分。 阮龄在心里说了一句活该,谁让他非让自己这个新手来系。 叶景池的母校s大离别墅不远,再加上路况不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