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刚上大学不久的“干净”女孩,和一批小姐一起被送进了他们所在的包厢。 “冉冉是吧,那你陪我吧。” 从事特殊服务的小姐也是要脸的,都有个叠字艺名,不巧,周妗艺名冉冉。 喝得已是半醉的傅城,闻言喝着酒的动作一顿,抬眼便看了过来,吐着酒气,漫不经心地问,“哪个冉啊?” 包厢里几乎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皮相都长得不错,但还是数傅城最好看。 周妗和他一对视,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冉,冉,冉缠缠的冉冉。” 傅城不由得一怔。 随冉归国欢迎宴的那天,她也是这样紧张,仰着和他对视,头结结巴巴地开口,“冉,冉冉缠缠的冉冉。” 包含着冉字的成语数不胜数,偏偏,周妗和随冉用了一模一样的解释。 两人甚至留着一样的发型,星眼熠熠地看着他。 原先让周妗陪他的人见傅城盯着周妗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下子就把周妗推了过去,不忘嘱咐她好好陪着傅城。 那天晚上,随冉给傅城打了不下几百个电话和视频,而那个时候,傅城在和别人翻云覆雨。 “冉冉,”他胡乱地亲着身.下的人,嗓音脆弱,一遍遍地求证,“你是我的对不对?你爱我的对不对?” 周妗心里只觉得甜蜜不已,抱着傅城的脖颈不断回应他,“我是你的,我爱你……” 她甚至在傅城的引导下说了一些助兴的话,更让傅城烧红了眼。 第二天,在随冉担忧地想询问傅城昨晚的去向,闻到他身上别人的味道以及看到脖颈上的指甲挠痕,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随冉只觉得傅城不守诺言,明明婚礼誓言还犹如在耳,他却是用事实一耳光扇在了她脸上,更何况,她在医院工作的朋友撞见傅城带着一女人去产检,贴身陪同。 周妗宫外孕,被迫引产。 自此,随冉单方面和傅城分床而眠,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竟也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事情的转机是在半年后的随家出事。 谁都看出来了这场婚姻的名存实亡岌岌可危,随冉虽是不识人间疾苦的象牙塔公主,但那样的家庭那样的出身,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她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孩子。 傅城半年不碰她,她想到傅城在婚后和别人被翻红浪也觉得恶心,当即一不做二不休,在傅城回家给他下药的时候,自己也饮下了助兴的药物。 温情只有短暂的一晚,清醒过来后又是无休止的吵架。 在傅城质问她为什么要下药的时候,随冉没忍住,对他说了一句——“傅城,你让我恶心。” 随冉不是任人拿捏的泥人,她性格虽软,却也有脾气。 她可以忍受傅城婚前怎么闹怎么玩,却无法忍受他婚后一时的意乱情迷。 如果不是两家各方利益的捆绑,随家这个关头出事,早在傅城出轨的一瞬间,随冉就能立马和他离婚。 听到随冉说自己恶心,傅城没忍住,反问她和沈续就干净吗。 随冉这才知道,傅城这段时间怪异的原因。 随冉不觉得这是傅城能心安理得出轨的理由。 她没解释她出国留学前对傅城的惊鸿一瞥,也没解释在她对沈续找不到心动的感觉,抱歉地和沈续分手,为他留下他要求的纪念礼物,在冷.战的期间第一次笑着对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