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找谁去。” “鸟还会撒谎不成?它指定是在哪里听到了这话。”韩霁可不放过这个机会,他放下书,走到窗边推上窗,慢步靠近海珠,一手搂过纤细的腰,质问道:“是你说的?” 海珠放下沾满墨的毛笔,斜眼睨过去,她偏着脸,吐气如兰道:“是又如何?” 下一瞬,两人黏在了一起,韩霁提着她的腰放书桌上,这个姿势她不用仰头,他也不用弯腰……但在某一刻,他低下了头,隔着月白色的肚兜轻轻碰了一下。 海珠攥了下手,她抬手摸上沾了细汗的下颌,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指腹摸索着来到颈后,衣领覆盖的后脖颈潮热滚烫,指腹稍稍用力,头颅知情识意地垂了下去。 草绿色的兰草被润湿浸透,在水色的滋润下,浅绿色的颜色逐渐变深,嫩叶一息之间变了色,在炽热的气息里,完成了春天到夏天的过渡。 “咦?海珠?”鸟飞落在窗台上,它一边抖毛上的水,一边拿爪推窗,大喊大叫道:“鸟听到声了,鸟知道你们在里面,快开窗放鸟进屋。” 海珠破功,她推来身前的人,低声说:“快去开窗,别让它嚷嚷。” “死鸟。”韩霁咬牙,他快速给她扣好盘扣,走到窗前打开窗,恼火道:“怎么又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鸟缩了脖,它迈着小步走进去,绕过韩霁立马探头探脑,略有些兴奋地飞到书桌上,说:“海珠,鸟有事要说。” “嗯,你说。”海珠端起冷茶喝一口,问:“你喝不喝?” “不喝。”鸟忙接话。 海珠看向韩霁,他走过来就着她用过的茶盏喝盏冷茶,大马金刀地坐下,盯着鸟问:“说说,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鸟嘎嘎两声,像是又傻了。 海珠跟韩霁对视一眼,又问一遍:“不是有事说?” “额……”鸟爪划破书桌上摊的纸,鹦鹉滑动着爪子,细着声音小声说:“你问鸟叫什么。” 海珠:“……你叫什么?” 鸟装聋不答,又希冀地看着海珠。 “怎么又不说了?”韩霁不耐烦地点着桌子,说:“不吭声就出去玩吧,去找长命,不然去找丫鬟要吃的喝的。” “不是这么问的。”鸟急了,它舌头打不过弯,吭哧道:“再问一遍。” 海珠托腮拄着书桌,又问:“行吧,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鹦鹉大声说,又眼巴巴看着海珠。 “没有名字?你以前没名字?你以前的主人没给你起名字?”海珠有些不相信。 鸟晃动头,叨叨道:“不重要,鸟现在没名字。” “噢……”海珠咂摸出点意思,试探道:“我给你起个名字?” 鸟满足了,欢快地出声:“鸟已经取好了。” “什么?”韩霁不算惊奇,说:“什么名字?取好了说就是了,还绕这么大的弯子,非要让人问。” 鸟生气了,它觉得韩霁话太多,直接扭头看着海珠,说:“鸟叫明珠,明珠——”在珠字上咬字极重。 难怪了,海珠憋着笑看向韩霁,说:“像我妹妹的名字,极好。” 鸟踮着爪爪,嚓嚓敲着纸片,它就是这个意思。 “真是你自己取的?”韩霁怀疑,他迟疑道:“明珠像个人的名字,不像鸟的。” 鹦鹉不听他的,直接敲板:“鸟就叫明珠了。” “要不跟我姓算了。”海珠调侃一句,“鸟是我齐家的鸟。” 鸟不反对,心里美滋滋的。 “齐明珠?”韩霁总觉得怪怪的,问:“你是公鸟还是母鸟?公的吧?下过蛋吗?” “没有没有,鸟不是母鸟。” “齐明珠是妹妹的名字……”韩霁嘀咕,“你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