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宴……”她很轻的叫他,叫完也不说话,只是咬着唇忍耐越来越巨大的空落感。 “嗯,怎么了,衿矜?” 他问,却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 掰过她的脸看她。 舒矜一双红得透亮的眼睁了睁,又闭上,满脸潮红,樱唇似充血。 戚时宴愣了一下,随即眉眼笑开。 “衿矜想要了是不是。” 他深顶一下,故意磨过敏感点,舒矜呻吟从齿缝钻出。 “是不是?” 他又问。 问一下便故意深顶一下,直将舒矜的渴求感拉到最大值。 “戚,戚时宴,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这样?”顶一下。 “还是这样?”又顶一下。 他就是故意的,让她不上不下的难受,舒矜咬着唇瓣委屈。 “衿矜你要说呀,你不说出来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用无辜的语气说,又顶了两下后慢下来。 舒矜偏过头,又委屈又幽怨的盯他一眼,戚时宴只觉得这一眼媚得出水,阴茎直直胀大了一个号。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低沉着声音道:“舒矜,你可真会要我的命。” 也不再折磨她了,因为最受折磨的还是自己,他那里胀痛得脑仁都在突突的疼。 他扶好舒矜的腰,开始有规律的从慢到快操干。 舒矜感觉自己一点一点的被填满了,平静的海水开始激荡浪潮,悬溺一样向她奔来。 她娇喘着呻吟:“慢……呜嗯……慢点……” 戚时宴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听她的,反而逆其道而行,耸动得越发快起来。 菊穴又暖又紧,夹得他直想射。 他并起两根手指插进湿淋淋的蜜穴,配合着后面进出的动作在里面抽插。 “衿矜,其实我还准备了跳蛋和假阳具。”男人边抽送边说,“本来想一边操你一边对你用小道具的。” “这样你前面后面的小穴都可以被照顾到,能达到极致的快乐。” “可是我太小心眼了,不想让你被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东西侵占。” “你是我的,你身体上的每一个穴都只能被我操。” “唉,我要是有两根鸡巴就好了,可以同时操衿矜的两个小逼。” 他的语气真的很遗憾。 舒矜听着他的口出狂言,惊呆了。忍不住骂他:“你,你变态啊……” 他无所谓的“嗯”了一声,欣然接受她的冠名:“衿矜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就是变态,是痴迷衿矜的变态。” 说完他又加快了腰腹和手上的速度,将舒矜的呻吟撞成一片一片的。 前后都被男人填满,快感放大了好几倍。舒矜感觉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变成了男人砧板上任其宰割的鱼。 她失神的张着嘴,舌头不自觉的露出一小截,兜不住的涎水滴在枕头上。 戚时宴手指突然按着她的敏感点狠狠一压,她仰着脖子高亢的一声尖叫,前后穴同时潮喷着高潮。 她在恍惚之中感觉到戚时宴又操了一会儿才射,射完了还在轻轻的顶,像是没操够似的。 戚时宴大概是吃了药,她想。 不然他今晚怎么会这么精力充沛,越操她越精神,后面又把她抱到落地窗做了一次,在浴缸做了一次,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成了一滩烂泥。 她一直在等他的结束语。 也不知道是想听那句话,还是想要结束。 在最后晕过去的朦胧中,她似乎他在她耳边说了句法语,像是做梦一样,不知真假。 Sue,Mon?amour,?je?t’aimerai?jusqu’à?ce?que?la?vie?s’épuis. (舒矜,我的爱人,我会爱你直到生命枯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