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好。” 经历了昨天晚上的那些事,苏棠觉得有些事早已心照不宣。 不需要再向对方确认了。 早上吃过饭,陆言修亲自送苏棠回片场。 停好车子,陆言修问她:“在这儿拍戏开心吗?” 苏棠正在补口红,她抿了抿嘴,将嫣红色的口红抿开:“嗯。能学到好多东西。不过就是挺累的。” 陆言修浅笑:“开心就好。” 补完妆,苏棠问陆言修:“我口红涂匀了吗?” 陆言修打量她一眼,朝她招了招手:“过来,有个地方没涂匀。我帮你。” 苏棠眨眨眼,犹疑地朝他凑近了一点。陆言修露出得逞般的笑容,原本伸过去想帮她抹口红的手转而托住她的脸颊,低头亲了上去。 一吻过后,陆言修放开她,笑眯眯道:“这回匀了。” 苏棠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这回她又要重涂了! 重新涂好口红,苏棠对他道:“我要走啦。这几天可能没法联系上,等这个月过了,我才能回家。” 陆言修牵起她的手,用力握住:“好,等你忙完回来。” 苏棠用指腹摩挲着他宽厚的手掌,沉吟片刻:“你公司上的事也不要总一个人扛。不管出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他答应得很快,但苏棠知道,他总是不想让她担心,什么也不和她说。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和他拥抱了一下:“好了,我真的要走啦。你回去路上小心。” 陆言修应了一声,不舍得放开她。 苏棠下了车,准备往片场的方向走去。没走几步,陆言修摇下车窗叫住她:“小酥糖。” 苏棠回过头:“干嘛?” 陆言修只朝她笑,不说话。 良久后,他说:“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 苏棠回到片场,又开始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生活。她白天拍戏辛苦,晚上回去也没有网络和外界联系,只能靠打电话。 她没法通过网络得知事情的最新进展,所以打电话成了她每天唯一期待的事情。 但她第一通电话一定是打给小桃酥,关心关心他最近的生活和学习,每次都要打好几个小时,把他哄睡着了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之后便是给陆言修打电话。只是那会儿离她睡觉也不远了,陆言修怕她太累,总是聊不了两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他最近一直在解决之前□□带来的影响,苏棠与世隔绝,并不知道处理结果到底怎么样了,他似乎也不愿用这件事打扰她,每次都寥寥几句解释下最新进展,报喜不报忧。 苏棠也没办法,她现在的状况,根本帮不上任何忙,只能让他注意身体,不要太累。 好在最近事情有了反转。 一名自称是发电厂员工的网友在网上爆料,说之前的罢工是和上级沟通不当造成的,这次的裁员对于业务水平优秀的员工来说是一件非常公正的举措,况且北辰对被裁员工的补偿非常可观。而那位吵嚷着要跳楼的员工在厂里是有名的破皮无赖,对补偿不满,扬言跳楼,结果那天一失足…… 同一时间,有人找到了当天露台的视频,印证了那位网友所说的事情…… 一石激起千层浪。 虽然舆论并没有完全向北辰倾斜,但情况有所好转,舆论造成的负面影响被降到最低,陆言修也拿出百分百的诚意处理事故。 只是董事会那边,就没这么好处理了。 那群和陆业鹏勾结在一起的老家伙们开始处处找事,把他当软柿子捏,甚至提出开临时股东大会,重新考虑他是否有能力任职。 帝都金融街,北辰集团大厦顶层。 陆言修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长腿交叠,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叩着桌面。他手边上,放着一份文件。 林奕繁就坐在他边上,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玩弄着手里的棒球。 “鹏叔什么时候来?”他将手里的棒球抛到空中,球快要抵到天花板时突然停止,往下坠去,重新落在他的手里。他一直在百无聊赖地重复这个动作。 陆言修看了眼表:“快了。” “我猜他来的时候肯定是眉飞色舞的。”林奕繁笑眯眯的模样像只狐狸,语气中满是讥讽,“真希望他能笑着回去啊。” “让他威风这么久,是时候做个了断了。”陆言修浅笑。 林奕繁嘻嘻笑道:“他做了那么多垃圾事,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手软啊。” “不会,”陆言修敛眸,神色淡淡地看着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都市盛景,“这个位置,我必须坐稳。” 他现在,有了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意义。 他要在这个位置上,护她一世安稳。 “我赌五十,他走的时候笑的比哭还难看。” “好,如果你赢了,我送你babe ruth的本垒打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