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嗝儿来。 不过,被人抓包这事儿总不光彩,便是一边哭一边打嗝儿,王秀梅仍是没有停歇。 然而,一刻钟过去后,王秀梅渐渐发现哭也是一件耗费体力的事。而且她还伸直双腿坐在地上,时间一久便开始腰酸背疼腿抽筋。 王秀梅有心想要活动一下手脚,但周围都是人,她这么做只会给看热闹的人徒增笑料,索性就咬牙硬挺着。 一开始王秀梅还心存侥幸会有人过来拉她一把,可村儿里人哪见过陆政安这般处事的方式,纷纷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热闹。 渐渐地体力不支的王秀梅见众人都没一个肯伸把手的,顿时心头火起。 当即也不顾脸面了,翻身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指着陆政安骂道:“陆政安,你这个黑心烂肝的!你就是故意整我!闲话就是我说的怎么了?!我敢承认,你敢么?” 闻言,陆政安倒也不恼,仍旧不急不躁的看着王秀梅,问道:“大旺嫂子说我敢做不敢承认,那我想问一下我做什么了?” 王秀梅见陆政安仍是不肯承认与周寡妇有私情,当即双手叉腰:“你跟周寡妇之间那点事儿还当做的隐蔽,殊不知到就有人看见了。大白日就想跑到村子里幽会,也不怕被周热闹死不瞑目。” 王秀梅说这话的时候,宋淮书刚好搀着宋兰氏进门。听到这话,宋兰氏不由得皱起眉头。 那陆政安仪表堂堂,眼神清亮,怎么看都不是那等敲寡妇门的下流之徒。只是虽是如此,但宋兰氏心里对陆政安的印象却开始大打折扣。 不过,既然她和宋淮书已经和陆政安打过照面,便没有不辞而别的道理。宋兰氏依然扶着宋淮书的手臂,耐着性子继续看眼前的这场闹剧。 陆政安不知道宋氏母子已经跟了过来,听到王秀梅的污蔑,陆政安只觉得这女人的臆想简直可笑的紧。 “我昨日来长根叔家里借东西,村头四伯和一众叔伯都看到了的。我去没去过周大嫂家,村里自然也有人看见了。如果照你这么想,那我从长根叔家里出来还曾去过你家,那是不是说明我也跟你有什么瓜葛?” 陆政安话音落下,周围的人立时哄堂大笑。王秀梅听着周围人的笑声,羞红着一张脸直骂陆政安不要脸。 见周围人都开始相信陆政安,气急的王秀梅开始口不择言:“那日你在你家门口当着他儿子得面儿跟周寡妇卿卿我我,可是有人看见了,你竟然还想狡辩。你们,你们就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周寡妇听到这话,后悔的简直想抽自己几个耳光。若不是当日自己胡搅蛮缠的维护自家小黑逃避问题,哪至于发生这样的事。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听到王秀梅这话,当即哭喊着让她找出那个看到她和陆政安在一起的人来。 王秀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死咬着牙关不肯说。陆政安也不逼她,只转身对陆铭说道:“四伯,还是报官吧。是非如何,官府应当会给我们一个清白。” 这年头老百姓还是惧怕官府的,尤其是王秀梅还是一个女人,若是到官府走一遭,再出来一听怕是什么难听的闲话都有了。 听到陆政安说要报官,王秀梅心里开始有些怕了,但表面仍语气强硬:“报官我也不怕,葛婆子当时亲眼看到你们站在一处说笑,周寡妇临走的时候脸都羞红了。你们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许人说怎么了?!” 陆铭没想到这事中间竟然是葛婆子在里面搅和,当即气得火冒三丈。“把葛婆子给我叫过来。” 葛婆子在村子里人缘儿并不怎么样,听到老村长这么说,人群里立刻走出几个被葛婆子造谣过的妇人,撸着袖子一脸兴奋的往外走。 此时的葛婆子正哼着小曲儿在家里喂鸡,对于村里发生的事她丝毫不知情。等到被人推开院门硬拉出家门的时候,葛婆子仍旧不明就里。 对着几个破门而入的妇人叉腰狂骂,“你们几个小娘养的,这是要干啥!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想杀人么?” 其中一个妇人被葛婆子叫的头昏脑涨,脱了脚上的布袜子团吧团吧塞进了葛婆子的嘴里。 “寻常里你那张臭嘴到处喷粪,今天老娘让你变成名副其实的臭嘴。” 话音落下,一干人等立时笑了出来。拖着一边哭,一边呜咽的葛婆子一路来到老村长陆铭的家里。 在几位婶子大娘去叫葛婆子的时候,陆政安发现了人群中的宋淮书母子。不过此时也不是跟他们闲话的时候,陆政安便也没过去搭话。 不多时,葛婆子被几人拉进了院子。在看到陆铭身边的陆政安,以及周寡妇和王秀梅时,葛婆子眼睛一闪,泪也就流的更凶了。 陆铭看着葛婆子嘴里也不知塞得臭袜子,忍不住皱了皱眉。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