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他先坐稳了,方柔被他按在前,累赘一会儿就被退干净。 比起犹抱琵琶半遮面,萧翊更喜欢坦诚相见,而且是由他亲手剥开阻碍的那种过程,看得人目红耳烫。 方柔已羞得要命,萧翊这番离府,不知又打哪起了新的花样。她从没在这个角度望着萧翊,而很快方柔就没心思去考虑该不该、好不好的问题了,因她终于明白,无论是什么角度,掌握绝对控制权的还是萧翊。 她神思飘远,最后只能任自己沉沉浮浮,后来还是躺下了,他的大掌摸上她的耳垂,他对那玛瑙坠子爱不释手,搓得那里起了疼,痛苦又有一阵说不出的滋味。 萧翊下巴的热汗滴落下来,方柔不知怎地想起她刚来王府不久的某个夜里,那一晚,他们不止是终于说开了,揉碎了,破碎的还有她自己。 本还是好好地在说闲话,后来说起当初替他去军营传信,便顺口提到阿嫂的邻居嫁女儿,那姑娘嫁给了云尉营的某位总兵,起先只是报恩,答谢这位总兵在关外救了自己阿爹一命。姑娘时不时送些吃食去探望,一来二去,两位青年人就看对了眼,如此成了一段佳话良缘。 萧翊听了没说话,方柔还以为他今日竟早早就睡了,刚翻了个身打算闭眼,不料萧翊的声音忽然到了床边。 方柔听他低声说了句:“不如我也报了你这救命之恩吧。” 她轻轻“嗯?”了一声,没明白萧翊的深意。 床幔忽就被掀开了,借着月光,方柔见萧翊脸色古怪,于是,她才知道他说的报恩,是哪门子报法。 开始很温柔克制,照顾着她的情绪,方柔本能地牢牢抓紧床幔,后来便成了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到后来,尽兴了,他用力地握着她的手,方柔第二天醒来发现五指都红了,还有些疼。她明明也是练过武功的,如今才知晓萧翊的本事远在她之上。 从那之后,一切都不同了,他说要报恩,几乎夜夜都这样哄着方柔,必要达到目的。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还带着些甜,带着美好。到后面,似乎心底的猛兽被彻底放了出来,也或者二人已彼此熟悉许多,萧翊就开始琢磨新花样,方柔有些受不了。 无论是心理上,还是体力上。 就如今夜,又是新花样,虽算不上折腾,可方柔清晰地察觉到他莫名的兴致高,动作也有些霸道。可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多出了那对玛瑙坠子,可那也是他送的,平白无故有什么刺激到他了呢。 方柔自然不知道,萧翊只是见着那对坠子,就已经想象到了神女终坠落凡尘…… 方柔最后哭湿了枕头,萧翊也终于放过了她。一室热气散不去,方柔站不稳,还是强撑着去了浴房。 还好萧翊收了心,只叫了春桃来伺候方柔。 两人合衣而眠,方柔睡得天昏地暗,第二天隐约察觉身边人离了床,可她太疲惫了,眼皮动了动,又昏睡过去。 萧翊独自穿好了朝服,正在整理腰封,眼光一扫,瞧见方柔睡梦正酣,呼吸均匀细致。 他嘴角微挑,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受,但他很清楚,方柔这辈子都会随他生活在王府,哪怕日后她搬离了西辞院,也不会踏出那道朱门。 他今日本还想与方柔多温存一会儿,他舟车劳顿刚回京,被皇帝批了假,不必早朝。 可昨日进宫听了皇帝和太后说起苏氏种种,心道他若不露个脸,只怕苏太傅的安生日子过得太舒坦,忘记了他萧家且还有位能带兵能谋事的真王爷仍在朝。 第4章 ◎婚事◎ 方柔这日竟是午间时分才转醒的。浑身都疼,都累,眼皮重得掀不起来,以往也不是没有更激烈的时候,可昨夜实在太漫长、太持久,几乎是擦着天黑开始,过半夜才结束。 她不明白萧翊才奔波回京,到底哪来这样多的精力,他不需要休息调养吗? 她被春桃按在镜前,本是垂眸望着木梳发呆,而后忽觉春桃手里一顿,她下意识抬起头望向镜子,碰巧春桃已挪开了眼,她却是一怔。 她瞧见自己颈后起了一阵青,想是萧翊昨夜把玩那玛瑙坠子留下了痕迹。 方柔脸一热,知道春桃也瞧见了那青痕,又不好开口提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