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 “啊——”溶溶一声痛呼过后,太子忽然停手了。 溶溶的膝盖经他点过之后,原先看起来已经无虞的地方又重新肿了起来,饶是他已经收了手,仍旧疼得龇牙咧嘴,“嘶——” “外头来人了。”太子平静的说。 “谁?”经他这么一说,溶溶才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实吵吵嚷嚷的,而且声音越发的大,像是越走越近了。 溶溶登时吓了一跳,又不知是何因由。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了?不至于,自己什么身份,哪里能劳动这么多人,那这些人是冲着太子来的?不,他们不敢,那……溶溶忽然明白,外头这些人是冲着自己和太子来的。 隔着耳房的小窗棂,看得出外面晃动的火光。溶溶本能地想叫太子从后面跳窗逃走,他武功卓绝,外头那些婆子绝对发现不了他,但她知道他自恃身份,绝对不会跳窗而走。溶溶本以为这群人要破门而入,谁曾想却都在院子里站定了。 她疑惑地看向太子,太子仿佛外面什么人也没有一般,只面无表情地将天罡断骨膏的瓷瓶盖好放回溶溶的枕边。 “啊——”院子里传来几声惨叫,有男有女。 “薛姑娘正在休息,还请诸位不要进去打扰姑娘静养。”溶溶正在诧异,耳房外响起了琉璃温和的声音。 琉璃一直守在外面? 溶溶吃了一惊,旋即又苦笑,太子这样的身份,去哪里不会带着人呢? “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侯府?”这是欣荣的声音,虽一如既往的尖利,却明显有些虚张声势底气不足。她不懂武功,却是知道死活的,琉璃手上那几颗小石子,随手就能要了她的命。 溶溶心里砰砰敲着边鼓,果然是荣康院的人杀过来了吗?怎么往日琉璃上药的时候没事,今日太子一到她们就来了?都要赎身离府了,怎么还人找上门来?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人绝不能被打扰,否则谁也担待不起。”琉璃声音温柔,却自带着一股威严,她不疾不徐地说出这几句,一时之间竟然把气势汹汹来捉奸的人都镇住了。更何况,她方才似乎动都没动,便用几颗小石子将冲在前面的家丁打断了腿,王宜兰身边不过剩几个婆子女眷,谁也不敢上前。 “薛溶溶一个贱丫头,也敢拿乔做大,世子夫人在此,有什么担待不起的?”欣荣尖声吼道,“你到底是谁?擅闯侯府,你可知道是什么罪?” “嘴巴放干净一点。”琉璃定定说道。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天然的威慑,众婆子丫鬟看到被打倒在地起不来的小厮,一个个都噤了声。 琉璃不再理会欣荣这个刁奴,目光转向王宜兰,朝她福了一福,“世子夫人,兹事体大,还请夫人问过世子再行定夺。” 王宜兰咬牙一声没吭。 她知道贱人和奸夫就在房子里,本可以直接把他们揪出来,偏偏这么一个小丫头挡在前面,几颗小石子把他们这十几号人都拦在了外面。 溶溶在心里嘀咕着,太子武功高强,偷偷进侯府必不会叫人察觉,怎么会…… “你叫得太大声了。”太子似看穿了她的疑惑,不轻不重的点了一句。 溶溶脸一红,刹那间就明白过来了。 往日琉璃给自己上药都是轻手轻脚的,她来无影去无踪,别人自然无迹可寻。今日太子为自己上药,手法大变,疼得她难以自抑,那一声声喊叫时高时低、时缓时疾,必然叫人听了去误以为她在偷汉子。 然而这个念头一出,溶溶忽然又觉得不妙,原身还是个黄花闺女,怎会知道那事会发出这种东西。自己贸然脸红,岂不是在太子跟前露了马脚? 当下溶溶不敢再言语,只努力平复心绪,不敢再去看太子的眼睛。 “元宝很想你,想接你进东宫。” 溶溶愣了一下,这才缓缓看向太子。每次一提到元宝,他那张冰山似的脸庞就柔软了许多。 “我这双腿,是元宝殿下保住的,往后我会日日夜夜替元宝殿下祈福的。” 元宝虽然不是溶溶的孩子,但溶溶希望元宝能平安喜乐的长大,连带着溶溶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儿的份。毕竟他们是兄弟,除了溶溶,元宝也是他最亲近的人。 “你真的不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