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缓了两天,他有时要离开,应芜只能放他走,临行前,他搂着她的腰,垂头跟她拥吻,她不舍地勾着他,用手抚他腿间之物,他将她压来,两个人身下贴合,磨磨蹭蹭,这么腻了一阵他才离去。 应芜无聊,便脱了衣物,去小溪洗澡,她用手抚着腿间,从里面扣弄出不少他的精水,粘在她的穴口,她好好洗了,又学着他抚摸她的样子安慰了自己的身子。 她洗好后,又化成小狐狸,在山上巡逻,山脚又倒着一个男人,他身披甲胄,不知是做什么的,应芜左右看看,又给他叼了一些药草,还咬着他,将他拉扯到山脚的村落里,这才离开。 身上有了臭男人的味道,她怕褚绥不喜欢,就赶紧去小溪里洗自己,洗得她浑身的毛都亮晶晶的,她才从溪水中跳了出来。 她回到洞口,忽然看到那白蛇跪在门前,应芜好奇地走过去,他正在挨打,旁边那条蛇用尾巴抽他的脑袋,他怂怂的,一直没还手,见她来了,那蛇才不打他。 “小殿下,山主在否?” “我爹爹出门了,你们什么事?” “也…也没什么事…哎呦,你这婆娘,别打了!” “贱种,我打死你!” “哎呦…” 应芜只好说:“你们别打了,过两天我爹爹就该回来了。” “小殿下,我求求你,跟山主说说情…” “唔…”应芜有时会被山里的妖这么拜托,她每次都点头,然后和褚绥说:爹爹,他们让我跟你说说情。 应芜答应下来,他们夫妻打闹着走了,应芜不知出了什么事,夜里就偷偷去看,看那白蛇变成人,被他娘子捆在竹子上打,还会打他腿间那玩意,他娘子说:“你且等着,我也找个姘头,就在这,就在这肏我!肏得我欲生欲死!我稀罕你那二两肉?你个骚货!烂怂玩意!” 说着还继续打他,应芜吞咽口水,觉得这事儿不小,便返回家中,等褚绥回来,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 哪知褚绥说:“该打。叫秋娘打,打死了算我的。” “他做了什么该被打死呢?” “他有家有室,还招惹别的女子,就该打。”褚绥道,“想要修行得道,就不能再有那野兽做派,既然成家,就该敬爱妻子,他做不到,岂不是该打?” 应芜问:“跟一人弄了,就不能再找别人了?” “若是随意弄的,便无妨。” “还有随意弄啊…”应芜趴在他腿上摇晃他,“那你是随意弄得么?” “自然不是。只和你如此。” “嘿嘿…那我跟别人弄了,你会打死我么?” 褚绥沉默半晌,说:“不会。” 应芜怪道:“不是说这样不忠之人还被打死么?我怎么就例外了?” “我能谅解,就没人能打你。” “你干嘛谅解我?我做错事,你从来不打我,我听说有的妖怪的爹爹打得可狠了…” “娇娇,爹爹不会打你,不论你做错什么。”他想说,她做错事,都是他的错,因为他没教好她,但并未说出口。 应芜心里一软,埋在他腿心说:“听你这么说,我好开心…” 说着就去含他,褚绥握着这阳物,看她吞吐,应芜的小舌缠绕着他,褚绥放下手中的书卷,转为握着桌沿,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