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放开了她,勾着她肩膀上的一根纤细的吊带绳问:“他碰你了吗?” 沙哑的声音裹着一层性感张扬的情欲,亲吻了许久,喉咙憋着一股子闷沉,嗓音并不清晰,还有一丝浓烈的嘶哑。 田烟摇头,低下头,看着那只大手隔着吊带裙,正在揉捏着胸前软肉,把原本软下去的乳头给弄硬了,在纯棉的布料上彰显得格外清楚,他的指尖捏着那枚乳粒旋转、挤压。 “啊……” “在别的男人面前也不穿内衣,穿成这副模样,嗯?” 田烟委屈地不肯说话,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着呻吟。明明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头顶的呼吸声粗重,那双看似锋锐寒冽的眼神,藏着一股想要把她玩死的冲动。 没有宣泄出来的占有欲,把她的胸部往外扩拉得越来越长,像一个扎紧的气球在逐渐发酵,撑得快要爆炸。 “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田烟抬起头,撞入一双蓄满压抑,积攒密集红血丝的眼眸。 眼圈下的青色有几分瘆人,落下的长睫遮挡住深沉的疲倦感,藏在里面紧绷的情绪,似乎随时都要垮塌崩溃。 连他身上穿的衬衫,褶皱的痕迹都多到狼狈。 田烟抬起手,拇指蹭过他眼下一圈青痕,抚过颧骨上那颗泪痣一样的点痣,讨好地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 温和的家猫取悦主人的唯一方式。 这举动却让他更用力地施加蛮力,田烟感觉到乳头都要被他给掐掉了,疼得绷直了腰。 “逄先生……逄先生……” “田烟。” 他严肃地连名带姓叫着她,冷淡的疏离感,眼神凉薄得吓人。 “我的确想过,如果你被他给弄死了我该有多崩溃,但现在。” “在我没有把鸡巴塞进你逼里之前,你最好给我实话实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田烟见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台按键手机,巴掌大的备用机被他攥在手掌中,指骨用力过度发出了声音。 田烟心有不安地与他对视,双手捂住胸前,不停掐她乳头的手指。 泪水顷刻间从她的眼眶中汹涌流出,像是彻底关不住的水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抽噎。 “这是我妈妈的遗物,我不舍得把它放进她的棺材里,就把它当成我的备用机。” 逄经赋眉头骤然一松。 一向警惕心强的他竟然无可救药地选择相信这句话。 他紧绷的眼神也终于变得不再压抑,松懈了手上的力道,语气变得比刚才轻了许多。 “那为什么有一个男人给你打电话。” “我……我不知道……” 逄经赋眼睛一眯:“他还知道你的名字。” 田烟急中生智:“那可能是我兼职地方的老板,我兼职很多,不想让他们经常联系我,就干脆留了我妈妈的电话……” 田烟抹去脸上的泪珠,又努力地继续说: “逄先生,我这人没太大追求,就是希望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过平淡的生活,您的出现让我的生活改变了很多,但我好害怕这样随时都会没命的日子,我真的好害怕啊。” —————— 狗贼:沦陷了。 田烟:我还治不了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