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旬心虚地抬头看严桥。 严桥还觉得不过瘾,又揽着宝贝孙子的肩膀,说:“走,找他李润玉去,让他好好看看我们严家的麒麟儿,让他以后再在我面前叽叽歪歪,什么东西!连我们严家一个小孩都比不过,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哈哈哈……” 严桥笑的异常猖狂,直拉着严旬要走。 严旬哪里肯走,他怎么敢跟李润玉见面? 严桥又催促道:“怎么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他都在我们严家面前嚣张多少年了,现在还不能落他一回面子?” “可是!可是!”严旬直被拉着走,他都急了。 严桥问他:“可是什么?” 严旬见躲不过去了,只能红着脸,很心虚地说:“前面那个病人的病机,他不是我……他不是我发现的,是李大夫在我耳边提醒我注意病人下体内抽的情况。您当时在发呆,没……没看见。” “嗯?”严桥一怔,而后回头看向空荡荡的门外,脑子顿时轰的一下。 这一刻,他想到前面自己追着李润玉不放,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了。他前面还觉得那眼神像是心虚和气急败坏,现在怎么越看越像是看傻子的眼神啊。 严桥脚步踉跄几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爷爷!”严旬焦急地上前扶住严桥。 严桥却一把甩开严旬,他指着严旬悲愤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严旬也觉得很委屈,他爷爷也没问啊。 严桥气的想吐血,这臊的他呀,他心里直想骂娘,这李润玉太不是东西了,就故意不说出真相,好让他出丑!简直是畜生不如啊! 严桥要发疯了! “爷爷……”严旬吓坏了。 正要发神经的严桥突然停下了,他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他问:“刚才你老师也看见李润玉跟你说话了?” 严旬为难地点点头。 严桥顿时一屁股坐下来,整个人都懵了,合着环顾这么一大圈,就他一个是老实人啊?他气的声音发颤:“欺人太甚!” 严旬小声道:“爷爷,您别怪老师了。” 严桥气的呼吸都不顺了,他连连呼吸了好几口,才勉强平复心情,他道:“算了,就算还高源的情了,他毕竟把大剂量使用乌附药的秘诀传给了我们严家,这可是能传家的东西呀!是我们超越李润玉的底气之一!我想,他李润玉是打死也想不通这里面的诀窍的。” “这……这……”严旬又结巴了。 严桥问他:“你又怎么了?” “没……没事。”严旬怕自己爷爷又发神经,只能摇头了。 严桥叹一声,又苦笑一声,他对着严旬挤出了微笑,说:“至少我们也不算亏,是吧?” 严旬用力地点头。 …… 高源和黄文定又去了县医院,那个反复发作胆结石的小伙子已经吃了药了,服药之后,他肠鸣腹痛,小便更黄了,大便溏黄中带黑。 家属有些紧张。 高源宽慰他们继续观察。 等到傍晚时候,病人的腹中的不适减少,精神好转了很多,也能稍微吃一点东西了。 见到如此改变,一直主张要做手术的黄文定也很是错愕。然后他又跑到了卫生院去,去看看那个疑似急性阑尾炎的病人怎么样了。那个病人也吃药了,他见效更快,一剂下去腹痛就减少很多,但发烧的情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