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房里歇息,也不亲近庄苑和庄月。母亲性子强势,但太脆弱了。 她没和庄丞相细说庄夫人的事,也不打算和庄夫人说他在牢狱中的情形,说出来不过是平白增添忧虑。 庄夫人许久没听到庄丞相的消息,今天见到这玉扳指,情绪一时失控,哭得晕了过去,怎么也叫不醒,吓得庄怀菁连忙派人叫大夫。 大夫急匆匆赶过来,诊脉之后,摇头道没事,庄夫人只是太累了,睡一觉对身子好。 庄怀菁松了口气,睡过去也好,不用再扯太多谎——她只是个被拒在东宫外的人,所有事情,都是临师兄告诉的。 庄夫人睡了过去,庄怀菁和庄鸿轩便不再打扰,屋内留了好些个丫鬟伺候,庄鸿轩随庄怀菁去了溱纭院,问她发生了什么。 “日后你便知道了,”庄怀菁坐在红木圆桌旁,抿了口茶,“若有人行迹不对,切莫打草惊蛇,来告诉我。” 庄鸿轩趴在桌上,双腿摇晃,抬起头疑惑问:“菁姐姐?” 庄怀菁轻轻放下手中茶杯,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你是家中唯一的嫡子,所以大家都让着你,但这事过了之后,你肩上也总该有些担子了,姐姐帮不了你。” 她身上已经有屈|辱的污点。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狗血俗套梗,看懂了的可以帮看不懂的解释一下,因为已经有人猜对了 二皇子知道的是庄怀菁一个妹妹不是亲生的 早上六点再更一章,插兜等营养液 第14章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连成密密麻麻的雨帘,庄鸿轩晚上怕打雷,不想回去,最后歇在了庄怀菁的院子里。 天色漆黑一片,烛光随风轻轻摇动,庄怀菁坐在罗汉床上,披件丝绸外衣,身子倚小几,指尖葱白,正在翻看从庄丞相书房中拿出的那本无名游记。 她书房里有摹本,从前便看过不少次,从未发现有可疑的地方,现在再看,同样只觉普普通通。她揉了揉眉心,心道自己想得太多。 庄怀菁合上这本书,慢慢倒了杯热茶,回想庄丞相说的话。 如果董赋是颗棋子,那幕后人又是谁?她缓缓抿口香茶,心思回转,太子?还是柳贵妃?抑或是某个不知身份的? 个个似乎都能牵扯上,又好似没有关联。 庄怀菁放下茶杯,心乱如剪不断的丝线,揉了揉额头,不再细想,朝外叫了声归筑。 归筑端盆热水进来,里边有条干净的巾帕,她让内室的丫鬟下去,上前道:“夜深天凉,小姐该歇息了。” 庄怀菁腰身纤细,雪脯鼓鼓,扶着床沿缓缓站起身问:“轩儿睡了吗?” “小少爷睡得熟,奴婢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说梦话。” 庄怀菁笑了笑,把手中的茶杯放在刻如意纹小几上,走回自己床榻边,道:“派人看着他。” “奴婢让两个丫鬟在旁守着。” 归筑将盆放在面盆架,热气腾上,又踮脚放下金钩帷幔,挡住视线。她上前帮庄怀菁解下外衣,挂在黄花梨木架子。 庄怀菁踩着雕花脚踏,叹气道:“他年纪要是再大些,就好了。” 至少能开始抗事。 归筑解|开庄怀菁单衣的系带,将单衣轻挂在架子上,白裤踩在玉|足下,她长发及腰,身上的红|痕尚未完全消退。 庄怀菁从小的被娇着养大的,太子肃然规正,在男|女之事上却不像常人,十足的精|力耗在她身上,如力气巨大的蛮牛,庄怀菁能站稳已经算不错。 她轻轻趴在锦被上,腰线柔腻,归筑拧干热帕子,为她擦|拭身子,敷热有淤青的地方,柔|软的雪脯上还隐隐能看出男人的指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