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床事停歇,虞知挽大口喘息着,原本清明的视线渐渐模糊,思绪亦不受控制地开始混乱,而这种由不得自己掌握的感觉令她无所适从,真是够了,这宫里她受够了。 姜劭吃饱餍足后内心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带虞知挽回琉璃宫,可是看看天色已晚,不想再折腾,而且琉璃宫很大,一天收拾不完,那就不急,再等个几日他亲自来接她回宫,给足了面子,这小美人便也能开怀些。 身后仿佛有一道幽幽的目光,姜劭穿好衣服,望向那简陋到不行的木板床,视线上移至虞知挽的脸庞。 那双素日里媚态极盛的桃花眼此刻盈满了水光,虞知挽两只小拳头蓄满了力气,她咬住的下唇微微渗出了一丝血迹,姜劭有些心疼,正要上前安抚,却被虞知挽一把推开。 女人流露出的脆弱和难过不是假的,虞知挽咽了下口水,嗓子有些不舒服,她极力掩饰了下,便开口道:“我说过不要,你为什么非要做,你为什么总要强迫我?”夲伩首髮站:У?Zнáīщх.?ò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姜劭有些发懵,他不懂男女交欢有什么不对? 不等他细想,虞知挽接下来说的话更令他生气:“你不要再来这里,我不想,也不愿意让你碰我,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你快走。” 说完,一个枕头冲姜劭砸了过来。 女人的力气很小,姜劭的臂膀被枕头碰了下不会很痛,可这也是威胁到了帝王的尊严,他猛地闭了闭双眼,当再一次睁开,欲望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冷漠。 姜劭将最后一件外袍套上,唇边不由抿起一丝苦笑,歪着头对虞知挽说道:“看来你还是不太冷静,本来想让你早日回宫享福,看来你还学不会顺从,那就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什么时候听话什么时候再回来。” 语毕,姜劭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未曾回头。 送走了瘟神,虞知挽才想起今夜的热水适才沐浴已经用完了,想要再去厨房烧一桶,可是身子乏的厉害,只好先将襦裙套上,她哆哆嗦嗦站起来,脚踝一歪差点倒在地上,下一瞬被一股大力扶了起来,头上一道明朗气息接踵而来:“小心。” 虞知挽听出是谁,她有些焦急,忙握住姜聿礼的手臂,当看到他一脸淡漠的样子她就什么都明白了,刚刚那一切都被看到了,谁也不能当作没有发生。 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盘旋,尽管这其中充满了曲折和挣扎,虞知挽还是想好好解释一下她没有勾引皇帝,她害怕姜聿礼因此嫌弃她,嫌弃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贱妇。 虞知挽的身体在姜聿礼的怀抱中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泪光,那种无助的神情让人心碎。 姜聿礼胸膛起伏不定,适才在门外他看到了父亲的独断,以及对虞知挽的不体贴,还有虞知挽的频频拒绝都令他奇怪所谓的深宫宠妃到底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 点点烛火里,姜聿礼伸出手指擦了擦虞知挽的眼角,双手揽住她的肩,正色道:“方才我在门外已知晓一切,挽挽,你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是父皇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