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后,王妈胖乎乎身子灵活从半掩门缝中进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脑袋直接死机。 这——这女孩怎么跑到先生床上,她不知道先生夜里睡觉不能被打扰吗! 内心惶恐,步伐凌乱,平时威风教训手下人的气势一点不剩。 “……先生……我让人把这位小姐弄走。” 嘴里这样说着,身体已经上前准备把女孩拖走,只想着干赶紧把人弄走,不然真的是要遭殃。 粗糙的手一把握住女孩细嫩手腕,王妈见女孩眼泪鼻涕混合蹭了先生身上到处都是,脑袋像是被装了炸弹,手上更是加了两分力。 “啊……呜呜……” “……痛……” 女孩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嘴角下撇,眼角未干的泪痕,再次湿润,跟开了水龙头。 纤弱手腕被折腾红了。 萧拓抬起胳膊将小手收回。 “下去吧。” “……先生……您休息不能被……” 王妈想说这女人生病在这里影响您休息,但被萧拓回绝,一下子语言混乱。 房门被关,屋内回到平静。 女孩高烧不舒服,再加上刚刚打针不老实,被男人打了,虽然昏睡着,但心里似乎又气。 腻歪在男人怀里,头拱来拱去,一双小手胡乱扒拉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流氓。 男人脸色阴沉到极点。 白莓莓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生病,以往自己一个人都扛过来了,怎么现在就不行。 这个地方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她也不喜欢,可如今天却像落叶不受控制。 她不是这样的,她一直都很坚强,从小到大都是,即使被人吐吐沫,被人拿石头砸,被人骂是野种,被抛弃到孤儿院,她从不哭,偏偏这段时间总是哭,眼泪不听话拼命涌现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她太懦弱了。 萧拓从不信鬼神,可对怀里人像是欠她的,莫名其妙将人带回庄园,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他第一次干。 “闹够了没有。” 泪眼朦胧中,还沉浸在不可言状的心伤,白莓莓自然听出男人语气不善,不辩解,不说话,强压哽咽从男人怀里起身。 女孩小手推开她,拖着滚烫的身子下了床,赤裸着脚丫踩在冷白色大理石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震,吞下自己的眼泪,可是身体太难过,哽噎着小腹一抽一抽的。 头重脚轻,步子踉跄,握住那个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