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班铜人有名堂就算了,可他为什么要跟它们切磋武术?难道他以为这些铜人会怒吼一声,然后对他作出攻击吗?还是他每踢一腿,他便替这些铜人转换姿势,然后高呼他成功击倒少林十八武僧? 天喔……他不能正常一点吗? 「纤羽,我们可以离开了吗?」她的头痛得快要裂开,恨不得立即夺门而出。 谁知纤羽轻摇螓首,喃喃说:「抱歉,奴婢不能带少夫人离开。少爷吩咐要少夫人把铜人抹乾净,不然不可以离开。」 「喂!你的少爷娶我回来是当夫人的,打扫这些工作不应该由下人代劳吗?」看来不使出硬功她是没法逃出生天。抱歉了,纤羽…… 「本该是的。可是少爷……」 寧沁毫不犹豫地截断纤羽的话,双手扠腰道:「我不管他说甚么,总之我就是不要抹铜人!」 莫言早料寧沁会撒野,已经教过纤羽要怎样「说服」他的夫人,让她变成一隻温驯听话的绵羊。 「不抹便杀。少爷这样说过。」 果然,寧沁倏地闭上嘴巴。 「少爷还说,要是少夫人没有抹完就不能吃饭。」 甚么!?他这样算是虐待吗?怎可以不给她吃饭的?「虐妻!他分明是虐妻!纤羽,虐妻能不能休夫?」天神伯伯,仙女姐姐,你们可怜我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放过我好吗?虽然我骗了很多人的财物,但也不用将我许配给莫言当惩罚吧?寧沁扁起小嘴,欲哭无泪地诚心向天祷告。 要是她能摆脱莫言,她寧可这辈子改邪归正,不再以美色诱骗了。 不见天日的习武室使她不知道日转星移,不过扁平的肚子已经没有再发出咕嚕咕嚕的叫声,让她肯定自己待在这儿绝不是短短片刻。 白晢纤幼的指尖因长时间泡在污水里而微皱,麻痺发痒的,教她好不委屈。虽然她不是甚么尊贵的皇亲贵胄,亦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但她的娘很疼她的,当她是掌上明珠,从不要求她打扫抹地,洗菜做饭,所以她的一双柔荑细緻滑溜,压根儿看不出是来自贫苦人家的。 然而,她所下嫁的却将她当是一株路边野草,恨得她牙痒痒,又不得不听他的话。 「嘖……要我饿着肚皮抹铜人对不?终有一天莫说是铜人,锡人、银人、金人,只要我能够打造,我都要你给我抹得乾净!」寧沁心有不甘地戳着铜人己的胸膛,咬牙切齿地道。幸好她的花拳绣腿不可能伤及铜人,不然莫言可能要求她修復它们,届时她可真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真的不明所以。寧沁的灵眸活泼地转了一圈,然后她扔掉抹布,盘起双腿徐徐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既然莫言要拿娘的命来要胁我嫁他,那么他是非卿不娶吧?怎么他娶了像我这样一个如花似月的妻子,却不懂怜香惜玉,要我扛起下人的工作?莫非…… 他不好女色,是有龙阳之癖? 不!他昨晚如此熟练地吃了我的小嘴,怎可能是好男色的人?说他像大色狼比较合适。 那么,箇中因由是甚么? 「……欸,戊哥,你有头绪吗?」寧沁熟稔地踢了铜人戊的脚踝,动作粗鲁不已。「我知道你有的,你跟莫言当了这么久兄弟,怎会有秘密?……」 只顾沉醉于与铜人们聊天,寧沁压根儿没有注意密室的门开了一道小缝,一双深沉冰冷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这个女人,怎么跟不言不语的铜人聊起天来?而且,话题内容是关于他。菱唇勾起了似邪若魅的笑意,他推门内进,不消几步便来到她的背后。 「你跟我的兄弟当朋友吗?」结实的双手交叉抱于胸前,他身穿蓝白交错的长缎袍,暗蓝带花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