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不是已经有别人会喊你吗?」还是她只喊言哥哥?心坎酸溜溜的,她居然也有呷别人乾醋的日子,该不会是报应吧? 邪魅的嘴角勾起,他放弃冰冷的语调,饶有深意地说:「你不是替我回绝了吗?」原来她在意月缺的戏话。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他不过把月缺当成疼爱的妹子,压根儿没有男女之情。妹妹便是妹妹,他可不能接受妹妹突然变成妻子的可能性。这是何等荒谬的事…… 他不过将球子再拋下给她,没有消除她的不安。「那是不是没有我,你便会答应?」其实她没权干涉他的私生活,更遑论是娶妻纳妾之事。只是她心底的一隅曾经想过,说不定她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所以他才会不惜威胁相逼她下嫁。 莫言但笑不语。她虽问得平淡,却利用无辜的眼神质问他,让他没法狠心地赶地盘踞在心头的陌生情感。他从她的问语中接收了她的苦涩与无奈,然后心坎便產生了莫名的衝击和动摇,他好像伤害了她。 ……该死!他是不该怜悯她的。 来不及掛上一副偽装冷漠的面谱,情不自禁地,莫言伸出粗糙的指尖抹过她细滑的肌肤,缓缓地滑落至她的樱脣上。看着她,他会察觉自己的无耻,于是下意识地想要逃开。而唯一他懂得的逃避法子,就是不顾后果地汲取她的温暖。 为了復仇,孤狼只能对她的心意视而不见。 寧沁睁着一双纯真无垢的瞳眸,樱唇微张,对他的举动深感讶然。他的指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又生怕他的粗糙会划损她犹如婴儿的细緻娇容,于是动作轻柔若棉,小心翼翼,无意地撩动她悸动的芳心。 他叹了口气,双手捉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猝不及防之际迅速地吻上她甜美的唇瓣,趁她不及防备的同时,温热的舌尖鑽入她的檀口中,热情地挑逗着她每吋敏感的神经。她缓缓地闔上美眸,本欲反抗的柔荑不知不觉放松,默许他把她整个紧紧搂入怀中。 属于他的气息盘踞于她的口鼻,她觉得自己已经透不过气来,就快要昏厥了。 直到他感到饜足,仍是捨不得放开她,唇贴着她的,手还紧环着她的腰,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 寧沁的脸颊儿跑来红云,她轻轻推开他,害羞地瞥他一眼,却赫然发现他的思绪早已不在房中,既遥不可及,又高深莫测。其实,她是很想深入瞭解他的。她想知道他爱吃甚么,他爱看那个书法家,他爱用那种兵器……然而,他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而且时而热情,时而冷淡,教她无所适从。 「相、相公。」她试着柔声呼唤他,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反应。于是,她试着再印在他的唇上,教他一时反应不来,果然被她牵引回来。 「嗯?」他失神地问。 寧沁忽然伸手环绕他厚实的肩背,长长弯弯的睫毛紧贴眼皮,被他咬得微肿的唇瓣紧张地抿住。她像孩童捍卫最爱的玩物般,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我不会放开你的。」抱住了,她便不会轻言放弃。「骗子新娘」从来看上的,她都是志在必得的。 *…………………………………………………………………………………………………………………………………………………………* /*小楼话*/ 改了好久才出这个版本gt;lt;quot; 本来写过一个莫言的轻佻版本~但后来又改成这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