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鼻尖縈绕的是他身上独有的驱虫精油味,周围的气温被过度发散的费洛蒙所点燃,直接烧灭了两人的理智,彻底沉沦在情慾之海里。 帝诺的动作加快,蓝岑之配合地动着腰,喘息与呼喊交叠在一起,最后一起双双攀上颠峰,在意识空白的那一秒他依稀听见了帝诺喊他的名字。 蓝岑之── 汩汩白浊喷上墙壁,留下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跡。 蓝岑之直接脱力倒在帝诺身上,昏昏欲睡。 帝诺将人给放倒,先是捡起地上蓝岑之的被单为他盖上后,才拿起那条红布将四散的淫乱给大致整理了下,最后上床抱着人入睡。 雨下了一整夜,蓝岑之一夜好眠,帝诺却是累得眼皮直打架依旧捨不得睡。 第二天蓝岑之醒来时,已接近中午了,他下意识地寻找帝诺的身影未果,想伸个懒腰却腰酸背痛,于是昨晚的记忆一一回笼。 他记得自己两次厚着脸皮贴上帝诺的场景,记得身边这堵墙差点分崩离析,记得自己的大腿像要起火般灼热…… 疯了,疯了! 他翻身下床,发现桌上放着一堆东西,正常的衣裤、鞋子、手机和各式药品,这是要给他的吗? 蓝岑之翻看了一下,还有一件内裤,他想起昨天穿红丁字裤的自己,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害羞似的,不管了,先穿衣服再说。 他想自己和帝诺算是确定关係了吗?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喜欢上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外国人,以后就得远距离了吧?不过没关係自己已经快毕业了,之后可以到巴拿马来工作,蓝岑之轻轻地哼着歌,心情愉悦。 他突然很想快点看到帝诺。 天气已经放晴,也许是昨夜已提前超额预支雨水,今日的天空格外明亮,像在与蓝岑之的好心情相互呼应。 正当蓝岑之打开房门走出去时,帝诺刚好到屋子楼下,蓝岑之脚步顿了顿,笑容自然绽放:「早。」 昨夜的放纵加上充足的睡眠,让蓝岑之得到了十足的休养。他此刻心灵与身体上是全然的放松,状态牵引心态,笑容比鲜採的蜜还甜,使人心神荡漾。 帝诺呼吸一窒,略为撇开头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有话跟你说。」 蓝岑之察觉帝诺的异样,脸上的笑容淡了不少,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上来说吧。」 蓝岑之率先进屋,他坐在椅子上,双眼紧盯帝诺,好似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对于离别的愁绪。 帝诺没有落座,他就站在门口处,认真地看着蓝岑之,「我……要走了。」 「接你的人来了?」 「对,我跟政府那边确认过,接你的人也已经出发了,到时候他们会接你到医院做一次全身检查。」 「那你呢?」蓝岑之情绪不高,他一点都没有即将离开夺命雨林该有的喜悦。 「我先回去覆命,身上都是一些小伤,不碍事,倒是你手臂上的伤一直没有结痂,你要多加留意。」 蓝岑之根本没在听,他一直在思考着两人的未来,「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帝诺没有回答。 蓝岑之的心凉了一半,他指着桌上的东西,「这些是你让人准备的?」 「是。」 「给我的?」 「对。」 「我们算什么关係你要对我这么好?」 「……」帝诺再次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你要对我始乱终弃?」蓝岑之情绪有些激动。 「不是,昨天我们因为催情水……」帝诺没有再说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