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如此无赖,竟想到要用这种事情来威胁他。若此时诸葛靖仇只是一时争强好胜,为了和他争夺宝物或比赛名次之类,他定想也不想直接成全了他。 可君君不是物品,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如何能越俎代庖,为她做决定? 更何况,他诸葛靖恩一人做事一人当,无论父亲要抽他多少鞭子他都不会吭一声,但若是因此连累了君君,还她名誉受损、被世人误会…… 诸葛靖恩不敢再想,当即驳道:“荒唐,这话也这是堂堂诸葛二公子该说的?!拿人痛处,巧取豪夺,那是小人行径!” “我不管!” 诸葛靖仇哪里能忍受得了这顶帽子,气得咬牙切齿,眼眶都发了红,竟想直接将祝君君从诸葛靖恩的怀里夺过:“你今日应也好,不应也罢,总之别想撇开我!” 他一靠近祝君君,才发觉原来她就是屋内异香的源头,而且她生得好软,浑身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要腰肢轻轻一握就塌了下去,好像把她折成什么姿势都可以。 祝君君被两双大手强行箍住,左拉右拽,就差一分为二了。 脑袋上的布料渐渐滑了下去,露出她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只见左边的诸葛靖恩眉头紧蹙、怒色隐忍,右边的诸葛靖仇妒意滔天、鼻翼急扇,偏生两张俊脸还生得一模一样,实在是有趣。 诸葛靖仇见她瞄向自己,未出眶的眼泪顿时收住了,桃花似的嘴唇撅得老高,哀哀道:“太吾,你,你既允了我胞兄,那也允了我吧!我和我哥虽然长得一样,可我脾气比他好多了!而且不瞒你说,我那物也比他大,会的花样还比他多,你应了我吃不了亏的!不信你摸摸,它都硬成这样了,好疼的,多可怜啊……!” 说着真就拉起祝君君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间,祝君君眼皮一跳,掌心果真摸到个骇人的大东西,又粗又烫,也不知憋了多久,居然能硬成这样! 不过这小子的心眼也没好到哪儿去,存心埋汰自己哥哥,她握住套弄了一下,发现兄弟二人的器物分明就在伯仲之间,哪里就一个比另一个大了? 诸葛靖仇被摸了两下后舒服得直喘大气,浑身的火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心道这女孩子的手就是不一样,隔着裤子摸都比自己的手指软。 诸葛靖恩就听出了他的变化,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上艰难维持着的隐忍几乎要崩溃:“诸葛靖仇,你放开君君!” “你居然已称呼她作‘君君’!”诸葛靖仇登时睁大了眼睛,“那,那我也要这样唤她!君君,君君!” 祝君君又无奈又想笑,心说这对双生子简直就是两个活宝,不过若她真能把这对兄弟一起吃了,那剑柄给她的小目标不就正好能完成了吗? 司徒邪、宋鸾羽、诸葛雪衣,再加上诸葛靖恩和诸葛靖仇,简直完美! 祝君君算盘打得响亮,诸葛靖仇也是个说干就干的爽快人,他被祝君君摸了两把后已然亢奋到忍不住,立刻解了腰带拽下裤子,将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从里头掏了出来,手一摸居然黏糊糊的,低头一看,顶端已然湿得一塌糊涂。 诸葛靖恩嗅到了胞弟的味道,猜到他已经脱了裤子,顿时怒不可遏。 诸葛靖仇却满不在乎:“哥,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看君君自己不也没说不要么?她这么能言会道的一个人,我还能欺负了她去?她若真不愿意,那还不早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了?” 祝君君原本是想保持缄默做渔翁的,任兄弟二人争去,谁输谁赢都是她得好处,谁想这诸葛靖仇倒也不笨,居然来了个祸水东引,一下子就戳破了她的龌龊心思。 诸葛靖恩闻此,恍然惊觉,钳住祝君君一侧身子的手臂微微一松,诸葛靖仇看准机会当即就把祝君君楼了过去。 少年埋头在女孩汗涔涔的颈窝间,急促又贪婪地嗅取着她醉人的芬芳,高挺灼热的阳具直戳腿心,猴急得是半刻也等不到了:“君君……你别紧张,我,我会轻轻的,保证不会弄疼你!” 祝君君心说信你才有鬼了,但贪吃的身体却主动配合着对方。 诸葛靖恩再想阻挠已经迟了,难不成他还要在五叔的榻上和自己亲弟弟大打出手不成? 诸葛靖仇抬起祝君君一条腿,把人整个压在了身下,红硬的龟头死死抵在了女孩湿哒哒的肉缝间,眼看下一秒就能入了那梦寐以求之地,不料身后突然想起一道冰冷的声音,绝寒酷冷,简直能冻彻肺腑: “……你们三个,给我滚下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