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叫了一句:「放在外面的好!」(19) 「大哥!大哥!您醒醒!」 「哦?」 「您想把谁放在外面?」华阿一脸狐疑:「我?天珠儿?还是有别的女人?」 「说!」 她生气了! 「我,我是说把心放在外面,才能明查苍生的疾苦!」 她纠正我:「是民间的疾苦!」 又转过去问李茶:「大师!是这样吧?」 「哦?对对!大哥心出家,菩萨心肠!一切以苍生为念!」 华阿欺身过来,几乎把怒张的羌仔放在桌上,怒视我说: 「老伯,我跟您说:在我的人生中,您和李茶是跑不掉了!我们四人的命运紧紧的拴在一起了!不管在内在外?都有我的一份! 我们四人已同命,您懂吗? 虽然,我不一定要你们什么? 但是,我们是同命人了! 懂吗?」 「不大懂?」我痴痴的看着羌子的圆上肉,心想:我将可以常常如此的欣赏羌仔的颤动。不会被骂老猴子。是不是这个好处? 华阿伸出手指,来按我额,说:「四人帮!」 然后抬起手,「懂吗?」 「懂!」即是另类的亲密关係!比腻友更亲密的关係! 「说不懂就给您一个耳光!心都给你们了?还想怎样?是你们自己不上的?怪谁?」 「要不要看全身才算?」 「不用!不用!」眼看这个番仔疯女人就要裸裎相见?我连忙阻止。 李茶更急,说:「我是爱你的!」 「喔?说了算!不要又想又怕?」 李茶吓坏了。 「大哥!」 「没事!」 我嬉皮笑脸的问:「谁是帮主?」 「是您!」 「我!」 「老伯做帮主!」 她跟我头碰头在桌面上,说:「有没有?古龙流星蝴蝶剑里的老伯!」 「有有!」 「哈!那就对了!」 又说:「我跟天珠儿是左右护法,大师!」 「哦?」李茶受宠若惊。 「您是副帮主!」 李茶哈哈笑:「哇!我做这么大?」 「我倒要问你?」我说。 「什么事?」 「我那一次晕倒,睡在你床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哦?那件事喔?我以为您会追问?而您一直不问?现在才问?好吧!好吧!我说,我说,」 ——我们还在桌面上谈话,您突然睡着了! 天汉来上您的身说:我们来作爱。 我说:好,来! 他就搂着我到床上! 我说:我要尿尿! 他说:快去! 我回来,他不见了?而您还在睡! 后来他说:他住不下您的身!哭着哭着就走掉了! 「就这样!」华阿一脸天真的说。 我还是疑云重重。 「只是这样?」 我问。 「嗯!」 我的心在下着秋雨。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