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我,是很美的背,曲线玲瓏。 过了一会儿?又转身过来问:「您睡得下吗?」 「可以!」我细读着她的单凤眼,里面一片清灵,没有一丝欲火? 她看我心有疑云?看我眼睛张得大大的? 就问我说:「老爸!您看过白蛇传吗?」 「看过!」我兴奋起来。 「在失去礼教的束缚之下?青蛇想跟许汉文调情白蛇也许是可以忍受?想背着她或当她的面跟许汉文作爱?就绝对不被允许的?因为许汉文是白蛇精心爱的男人!您可以理解吗?」 我说:「可以!」 甘露儿又说:「在新一代的,性开放与自由之下,找男生作爱,在理论上好像很容易?其实不然?而且后遗症不少!因此最好的方法即是找室友代为自慰!我帮你自慰,需要的时候,你帮我自慰!这种情况是:好事一直不来?心烦死了时,一次就解决! 并非天天如此? 也不是同性恋? 一个月了不起一次吧? 这个,老爸! 您可以容受吗?」 「可以,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难处?为了生存下去!」 她认真的看我一眼,又说:「您知道我为什么叫您去脱她的内裤?」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 我心想:不去动华阿不就得了? 「老爸,对不起?这是新一代的作风,即是在你的室友面前,摆威风。 我叫您去执行我的命令,对您来说是超难度的命令!而您做到了? 我才威风!」 「是这样喔?」 明明是华阿放水? 她干嘛放水? 不要节外生枝? 我不敢说出来? 甘露儿又说:「那一次,天汉来,华阿命令他脱我上衣,他不肯也不敢?因为我怒视他,华阿好没面子?他迟迟不敢下手? 华阿诱惑他,拉他上床,两人亲吻,扒光对方,火烧起来了,鸟装好套子放了进去,一动,天汉就射了,他惊软掉了,一拔,套子留在里面,精液流出来,沾到毛,一蹋糊涂,华阿很生气,大叫:你是猪阿?快给我滚! 我安慰天汉说:没关係,休息一下再上! 华阿一直在打脚! 我为她处理善后,她一直哭,因为她觉得很没有面子? 最后情绪失控大吼大叫! 天汉吓坏了! 又羞又怒,穿好衣服,落荒而逃!」 我说:「男生第一次,经常这样,不过?马上会又硬起来!可以再来,这样第二次反而可以持久?」 我笑着说:「哪知被你们羞愧跑了?作爱旁边多一个人看?不自在!」 「是华阿爱面子!又没准备好?」 「喔?」这很正常,谁准备好?还不是边作边学?还不是迷迷糊糊?一知半解,半推半就?看太清处?太清楚?反而格格不入? 「老爸,没有爱很难?」 「也对!失去一份耐性和包容?」 甘露儿摸着我的鸟又说:「老爸,那我问您!」 「儘管问!」 「您是老伯!伟大的老伯,怎么会听命,跪爬在地板上,头伸入女人的裙子里去?」 「这是不净不垢不增不减的大义?再说:一个女人什么都给您了?就是为她付出生命也可以?更何况去执行这种好康的任务?成有面子,败也是理所当然,不可强也?」﹝31﹞ 「好康?」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