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床睡!一睡睡到中午才被摇醒!(07) 「吃饭了!老爸!」是天珠儿。 当然又梦见了苦花! 苦花在夜校兼课。 被一位半工半读的女同学爱上了! 午餐时,又遇见李茶。 「大哥,听说您一直爱睡?」 「李茶我的问题是:苦花一直出现在我梦中,跟我纠缠不清!你想想我如果每天梦见阿扁?会不会疯掉?」 李茶笑了笑,安慰我说:「没关係!您就听他说些什么?今天不听以后也的听!」 「把他当作自己?或者是自己的一部分?」 「对!」 自己意识里的东西! 苦花的一生跟我的一生一样,有升学主义,有初恋,当兵的日子,就业,恋爱,然后展开对男女肉体的探险! 女生,一个事后觉得很难相处的女生?在恋爱时是看不出的?察觉不到的?总要在结婚以后,才恍然大悟! 不好相处的女生,包括:固执的,嘴毒的,饶舌的,战神的,打先锋的,讲是非当法官的,闷烧,兇恶,水性杨花的女人!以及脏邋遢,生病的女人! 好女人实在不多! 都必须忍受! 偏偏男人又经不起诱惑?那一隻美丽的老虎! 是的! 苦花,有些女人是不能惹的? 可是有谁在恋爱时,十分理智? 男人一生是否成功?女人很重要! 吃过午饭,我又想睡觉。 就闪进卧室去。 今天是星期六,晚上得到彩衣的梦幻小屋之2去过夜! 我这一睡,又梦见苦花。 他带来一个一看就是很硬命的女人!台语叫:柴扒的女人!又乾又硬!木质的女人! 却又爱得不得了? 好像苦花才是女人?而她则是个生活的硬汉,将保护感性的苦花走过一生? 这种女人不好?是苦瓜的品种,花是苦的,蒂也是苦的,结的瓜当然也是苦的!老败的时候更难吃? 苦花极需我的一声祝福!频频叫我祝福他! 明明是一碗苦瓜汤? 怎么可以说是甜的? 我怎么忍心? 天呀!我怎么忍心? 我又去溪底摸鱼。 也是个冬天的夜晚,有风,吼叫不休! 白桥整个沉浸在冷雾之中。 今夜,终其一夜,也捉不到一条鱼? 只好空手而回? 在梦中不免懊恼! 那年头,一直想脱离贫穷的日子,而无所不用其极! 一个文人,知识份子,能写作赚点稿费,贴补家用,就很了不起了! 看在老婆的眼里是小儿科! 你十天能发表一篇散文,算是高手了,一个月下来,赚不到三千元?写小说赚个一万,就要拼死人了! 一万还是小儿科!女人去加工区上班,就有了! 一加班,就不止了! 没什么了不起? 除非您懂得投资? 在那个年代,即是要买房子! 苦花很快就在东海大学的山上买了房子,那时山上的房子还没人要?几乎都没有自来水?后来变成高级设区。利润吓人! 我又睡到晚餐时刻,才被叫醒? 「老师,您怎么白天都在睡?一直睡一直睡?」 「啊!我也不知道?」 我大叫:「糟!今天还没有打文章呢?」 「老师,股票输了就算!您可别疯了?」 吃过晚饭又想睡觉? 我是不是没办法面对人生中的:第二次破產? 钱又输光光! 我讨厌这种宿命?又不肯承认? 彩衣闪了闪她的死鱼眼睛:「到我家去睡!」 「好!」 还拍拍我的大腿说:「还有机会!您也没有输?这七年来您赚不少了?我全是您的!嗯!」 「谢谢!」我说。 「有没有开心点?」 我瞪她一眼。 不再说话? 应该吧。 我还在:无法原谅自己! 而十分沮丧! 「要不要带你去看医生?」在电梯里彩衣问。 「不用!」 我有点不大理人。电梯到了,我才说。 彩衣反而发挥出母性的光辉来?一直哄着我。 我有一种恨! 我不想再作股票了! 够了! 「我泡杯热茶给你喝!」 一带我进梦幻小屋之2,她踢上门,把我逼在门板,热情的吻我。 几乎把我吞食下去!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