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充满的檜木香味的办公室里,一个男人紧盯的电脑上的萤幕。 「怎么可能?」任以翔无力的将身体镶进黑色皮椅里。 萤幕上出现的正是向轩芽的个人资料,因为有些怀疑,所以才想碰运气看看她的资料被删除了没,结果却让他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 学园里的人,因为都是富商富豪的女子,所以个人资料一定要清楚透明,从基本的个人资料,到来学园就读前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向轩芽,在进入维也纳学院前,曾经发生过一件重大的车祸,那次的意外让她的父母当场死亡,只有她奇蹟似的生还。」任以翔照着萤幕上的文字念着,但他却看到了发生车祸的日期,和芽芽当年坠机的时间点几乎是一样,一阵凉意从腿上直衝脑门。 她是芽芽?不!这太过于荒谬了,但她不论做什么样的事情,简直就是芽芽的翻版! 任以翔抓着自己的头发,想阻止自己再有这种荒谬的想法,但心底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对着自己说,她就是芽芽,芽芽没死! 「shit!真相到底是什么?」他低咒了声。 「芽芽,你告诉以翔哥,你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没有死?」他重重的闭上双眼,脑到复杂的思绪让他没有办法冷静。 他从皮夹中拿出一张照片,里面有着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那是芽芽十岁的时候和他一起拍的照片。 照片里的向轩芽就像是一隻精緻的洋娃娃,感觉一用力就会破碎,所以他悉心的呵护着,就怕有一个闪失,但她眼中从来就没有自己的存在,她的眼神永远都只是追着炎少杰跑,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就像她喜欢炎少杰一样。 「芽芽,如果你是她了话,如果你真的没有死了话,那你能够给以翔哥一次机会吗?不要再将以翔哥排除在你眼底之外了,好吗?」孤独的滋味,或许他比向轩芽还懂得,因为他就是这样追逐着她的身影,看着她被炎少杰伤害,他的心里也不曾好过到哪里去。 ※※ 隔天下午任以翔就领着向轩芽到会场做前置佈置,他们带来了整整三大卡车的满天星,打算在天黑之前将会场布置完毕。 「芽芽,这些要放在哪里?」 「那个我等等再去弄。」 空旷的会场回盪的两个人的嬉笑声音,此时大门旁矗立着一个人影,眼神黯淡的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而心底不断的冒出浓浓的醋意。 「需要我帮忙吗?」突然的声音,让正在嬉戏的两人停下动作往门口一看。 「炎先生?你怎么会来?」向轩芽看着炎少杰,眼底有些慌张,而炎少杰当然没有遗漏的她眼底的反应,看着她炎少杰有些不悦,彷彿自己变成不速之客。 「没事,知道今天你们会来这里佈置,所以来看看状况怎样,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炎少杰故意在打扰二字加重音量,他知道这样很幼稚,一点也不像自己,但他还是吞不下这口气。 向轩芽惊讶的看着炎少杰,没想到炎少杰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这是她从来没看过的,忍不住大笑出声。 炎少杰看着笑到流眼泪的她,感到有些熟悉,那个笑容…… 他忍不住出声,「芽芽。」 听到炎少杰的声音,她停止了笑声,惊讶看向他,就连在一旁的任以翔也看向炎少杰。 「炎先生?」她压下心底的不安,叫着炎少杰。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叫我芽芽?他发现了什么?但这声芽芽,我等了好久……真的好久,一直以为他不会再叫我芽芽了…… 「少杰,你一来就把我晾在一旁,是不用跟我打声招呼的吗?」任以翔出声,想打破现在的尷尬。 「嗯……」听到任以翔的声音,他才回神过来,胡乱的应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脱口就叫岀芽芽的小名,而且还是对这个女孩? 炎少杰的心底疑惑越来越扩大,她到底是谁? 「好啦!少杰你既然已经看过了,那你还要继续留下来吗?」 炎少杰看着已经佈置一半的会场,对任以翔摇了摇头。 「既然佈置已经到了尾声,那我再留下也没用,后天就要用场地了,希望你们可以在那个时间赶出来。」语毕,炎少杰转身就离开了会场,但在转身那时,他看了一眼向轩芽,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而那眼神显得很慌张且不安。 「你……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跟你再谈一谈会场的细节。」炎少杰看着向轩芽。 「我?」她指着自己,没想到他会有问题要问自己,他不是把所有权利都交给自己了吗? 「嗯。」 「好……」在步出会场的同时,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