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独就只有她最牵掛的蒙放,始终不见人影。而在復山临别的时候,他可是说要回来的。上辈子回不来,这辈子他一定要实践诺言。旁人或许会觉得方文玲这是痴心妄想,可她自己却早已把和蒙放再续前缘这事,当成了自己的信念。 所以,方文玲跟严道文一样,随着年龄的成长,对感情的想望也越来越高,可在心里面感情的位置,却一直虚位以待,等着蒙放归来。 偏偏方文玲人又长得标緻,追求者眾,每次方文玲都会给对方一次机会,看看是不是前世的蒙放。但一接触,立即知道又非良人,这时候,方文玲可不再给对方任何的机会,立刻掉头就走。在流水有意,落花无情的事情不断发生之后,各种詆毁的传言于焉而生。甚么佳人「有疾」、「性」向不合、眼高于顶………,各种呛辣的说法一直围绕在方文玲的身边。但就算方文玲听到了,也不以为忤,任之由之,完全没当一回事情。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方文玲对于相亲式的约会,还抱着满大的希望,因为她很相信缘分,总希望在茫茫人海中能增加碰到蒙放的机会。但是,一再地失败之后,方文玲受伤很深,常常深夜一个人绝望地捲在被窝里哭泣,差一点儿就放弃了希望。 2007年方文玲在北京「中国传媒大学游戏设计系」毕业后,随着家人返回台中定居。有一次,到台北应徵游戏设计工作的中午空档,逛到建国南路,遇见了「琉璃阁」橱窗中的凤带勾,觉得好不熟悉啊!就花了八万元新台币把带勾请了回去。当然,跟严道文一样,经过和凤带勾亲密的接触以后,灵儿前世的梦境清晰度突然大大地提昇了好几个层次,这种情况让方文玲欣喜若狂,把自己找到蒙放的信念重新推到了高点。 方文玲在那些天,夜夜都抱着凤带勾睡觉,每次做了一个前世片段的梦,醒来的时候都很认真、仔细地回想这些变得很清楚的梦境,常常还点出电脑档案那整理过很多次的前世纪录来勘误,把新的认知和感觉补上。 终于,方文玲确定另外还有一件龙带勾,是蒙放随身之物。这一对龙、凤带勾,除了是两个人成婚的纪念信物之外,也是楚国国祚能否延续的一大关键。而蒙放临死之时,还託周文拚了命也要把龙带勾送回给她,就是这个原因。 所以,隔了两个礼拜,方文玲受聘到台北游戏设计公司任职,她赶在搬到台北的第一天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找回「琉璃阁」去。当她听老闆说真有另一件龙形玉带勾,还刚刚才卖给一个年轻人的时候,方文玲有如五雷轰顶、晴天霹靂,就差一点没有晕厥过去。 不过,问到那年轻男子长相之后,方文玲高兴得无法自持,还立即画了一张蒙放的半身像,让老闆确定。老闆给了肯定的答案后翻出个皱皱的信封袋,上面只有用铅笔写了「mr严」,就没有其他可参考的讯息了。而且,老闆感觉,这「严先生」前一阵子天天都穿着整齐,提着个手提包来观赏玉带勾,应该是住在附近的,最起码也是在附近上班。 当时,方文玲反倒庆幸自己前两周没买到那龙带勾了。她深信,只要那龙带勾在「严先生」手上,他们迟早都会被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是一对的龙、凤玉带勾的导引而相见。于是,方文玲留下联络地址、电话,千交代、万叮嚀要老闆务必帮忙,只要「严先生」出现,务必留下他的联络方式。 可是,一个礼拜、一个月、半年……就从手掌心溜走了。只要有空,不管日晒、雨淋、风寒、溽暑、清晨、夜晚,方文玲就穿梭在「琉璃阁」附近的大街小巷,佇候在熙熙攘攘的大路口、车站前,却一直都没见到「严先生」的身影。有段时间,方文玲一大早起来,搭了捷运文湖线到大安站下车,在附近的重要路口,或者公车站痴痴等候。当然,也曾在信义路和復兴南路口站岗过很多次。可是,始终没碰到过严道文。 严道文听到这里,觉得心好疼,也叹息不已。那时自己在证券商干营业员,习惯都是最晚七点半以前就到达公司整理财经资料。有时候六点多,天还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