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本就没有任何一个是无辜的,不论是间接或是直接,他们都是死有馀辜。 一路走去,阿哲不知踩断了多少根肋骨,他没有特意闪避,也没有特意去选择落脚的地方。 对于阿哲来说,这些躺在地上的女宾客,不过就是铺在他道路上的小碎石,小碎石或许有些搁脚却不会阻碍到自己前行,更何况,这些石头也并不搁脚。 他只是默默的走过,无视一路上的那些躯体,带着漠视一切的冷酷笑容,还有毫不掩饰的杀意缓步走过,就如同走在平地之上一般。 终于,阿哲来到了老人桌前。 为了走到他的面前,阿哲隐忍了三年,佈置了三年。 今晚,自己终于能得偿所愿,阿哲不禁有些得意,脸上的笑容也更显狰狞。 双手用力,阿哲将老人面前的餐桌掀到一旁,桌上的杯盘碗筷兵拎乓啷的掉落一地,里头的汤汤水水也洒了出来溅在塌塌米上。 阿哲踏步上前,抓住老人花白的头发,用力一扯把老人低垂的脑袋扯得仰面朝天。 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老人的面容,确定这不是老人的替身之后,阿哲松开了手,环顾着老人的周遭,一一细数着那些因为替老人试菜而一同被迷昏的『工具』。 「唔......山庄老闆、老闆娘、老闆的儿子......」阿哲自言自语的数着。 就在阿哲清点着人数之时,宴会厅的拉门却突然被人拉开。 带着一丝不悦,阿哲放下手边的事,转身望向拉门的方向。 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看起来像似保鑣头子的人带头走了进来,两名黑衣大汉则架着被綑成粽子一般身材有些肥胖的厨子跟了进来。 看着被带进来的厨子,原先在阿哲心中的那点不悦顿时消逝一空。 「按照老闆跟您的约定,我们把您指定的傢伙送来了。」保鑣头子语气尊敬的向着阿哲说道。 「很好,放着吧。」阿哲语气冰冷的说道。 得到指示的保鑣头子,随即转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下。 将处于昏迷状态之下的厨子丢在阿哲面前后,那两名黑衣大汉转身就走了出去,连招呼都没打。 用脚踹了踹躺在地上的厨子,确定他处于昏迷之中,阿哲淡淡的朝保鑣头子问道:「你们老闆呢?」 「老闆已经离开山庄,继续去进行下一步的计画了。」保鑣头子毕恭毕敬的答道。 「你们老闆真是急性子,他就不怕我放这个老头一马吗?」阿哲似笑非笑的问道。 「老闆说他对您很放心,所以他就不留下来了,只留下我们几个来听您调遣。」 「是吗?我看未必吧,他留下你们也有几分监视我的意味不是吗?」阿哲眉毛一挑,语气平淡的说着。 保鑣头子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沉默不语。 「让你老闆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更何况我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阿哲冷笑着道。 「好吧,既然这样,就麻烦你去我的房间,把我的行李箱拿过来。对了,告诉你的手下们,现在开始是我的时间了,叫他们别进来打扰我,你也不例外。」丢下这句,阿哲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保鑣头子。 「是。」保鑣头子语气尊敬的答应,转身就走出了宴会厅。 虽然得到了他们老闆的嘱咐,不过保鑣头子对于阿哲的态度却令人感到奇怪,似乎尊敬过头了,而这份尊敬之中好似还带着一丝惊惧。 来到走廊上,保鑣头子向着自己两名手下嘱咐着,要他们注意周遭,还有不要进去打扰阿哲,并且要其中一名手下去将阿哲房间的行李箱拿来。 「头儿,你是不是对这小子尊敬过头了?」其中一名保鑣语气轻佻的问道。 「是呀。」另外一名保鑣也附和道。 「别问了,你们不懂的。」保鑣头子语气沉重的说着。 是的,你们这些人怎么会懂?怎么会懂里面那个年轻人的恐怖? 才二十几岁出头,就能佈置下这样连环的杀局,更让人心惊的是他的耐心与执行力。 更何况,他身上的气场,只有在那名老头身上我才感受过,就连老闆都没有这样的气场。 虽然这样的气场还很薄弱,不过假以时日或许这小子又会是另外一个老狐狸。 看来老闆说的没错,如果有必要的话,或许...... 想到此处,保鑣头子转过头望着拉门,下意识的摸了摸掛在腰际上的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