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远说:「别馆、白袍老人两者没有关联已经可以确定,至于白袍老人是不是真族,不是我们现在迫切需要的答案。紫晶与真族确定有不可分的连结,但修真对我们国家存亡没有威胁性,除非尘旅世界又出一位残暴的嵇多,所以,我们也先搁下紫晶与真族。」 天星利用删除法得到一个结论,说:「除去真族、紫晶、白袍老人三者,眼下对我们有威胁的就只剩下别馆。」 褚良说:「在白袍老人破解禁制后,华丽的别馆已经消失,那里又恢復原来断垣残壁的景象,那别馆其实根本没被整修过,只是邪术的杰作。而这结果,必然已惊动了幕后操控的人。也就是说,从我们注意宇文善开始,到打听穆奎侯召开密会,一直到现在,所有的消息似乎是有人故意要引导我们走向错误的方向。这一个月的努力的确是白费心思,一切又回到原点。」 鸣远好像没听到褚良的话,转问玲瓏说:「你从那里听到有关真族的传说?」 「在夏国受训时。有一天,我一个人出去散心,在西郊闻到相思花的香味,寻着香味发现一间老旧的农舍,农舍前种了几棵相思花,旁边坐着一位老婆婆,她告诉我这花叫做相思花,香气有助修真。然后就跟我说了这个传说。我问她怎么会知道,她说她原本是上黎国的百姓,避祸流浪到那里。」 童秋水说:「我也是上黎国的人。」 「上黎国在那里?」褚良问。 秋水说:「夏国的西方、飞龙与安龙两国的西北及北方的一条狭长国家,因靠近极地,境内大都是高山、深壑、冰河,只有少数地区可住人,国势弱,百姓穷。我们族人在灾祸未发生前,就慢慢向南方迁徙,东南纵谷区的居民沿河谷逃向夏国,我们家族居住在南方边界旁,所以沿长龙河到飞龙国,又辗转逃到天眷。」 天星问:「鸣远,司徒允不是在找紫晶吗?」 天星一句话提醒鸣远,说:「对啊!不就最近发生的事,我竟然忘了。」他想着卢谭的话,说:「司徒允的父亲司徒寒认识卢智太爷爷,又随侍过先知乐正古慈,他的年纪…」。 「我们怎么忘了从乐正古慈到现在已经百馀年,司徒寒和司徒允这对父子的年龄?」 一直在一旁聆听的褚净兴奋地喊出:「他们是真族。」话甫出口,他又补上一句:「司徒寒怎么就死了?」 真族人寿几千年,司徒寒的确不该如此早夭。如果说司徒寒是真族,那么乐正古慈呢?这些问题立刻在眾人心中浮现出来,但没有人有答案,除非司徒允肯告诉他们。 由于晚上「茗」的客人多,褚良和大家聊不没多久就先下楼。不久,褚寧上楼来,一脸疑惑地说:「听说邹万荣病了,请了十天假。我刚刻意去找他的侍卫官了解情况。侍卫官说,邹先生前晚忽然患痴,傻傻地坐在家里,不吃不喝,也不上床睡觉,子夜后竟昏迷不醒,直到第二天四点才醒过来。醒来时满脸惊恐,一见家人焦急地说:『我回来啦!我终于回来了。』到现在,人是清醒,但身体却很虚弱。」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