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支口红。 作为方晚主动提出来的礼物,她当然知道结局。 那天下了大雨,吃过饭后休息了半个小时,席月萍跟方汉应邀去朋友家打牌。 “几点回来?不会要通宵吧?”方晚含着一根绿豆冰棍问。 方展在厨房洗碗,传来细水流动的声音。 “也要过零点了,如果雨太大的话可能不回来了,到你孟阿姨那里睡一晚。”席月萍换鞋子。 方汉给席月萍拿雨伞:“这么大的雨还得去,也不知道你妈怎么想的。” 方晚这就不乐意了:“爸,瞧你说的,我妈妈每天那么辛苦,她出去打个麻将怎么了?又不是天天去,再说了,她打你就跟着去,还不都是你惯的。” “没错,我女儿说的对。” 方汉连忙摆手:“啊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们俩母女。方展,我们走了啊。” 方展从厨房探出脑袋:“好,路上小心。” 今夜的雨下的很沉重,噼里啪啦地拍打在玻璃窗上。 方展把碗冲洗干净,挂在架子里,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掉,他还没来得及洗手,身后的女儿红悄然靠近,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有坏心眼,但不多。 “我还没洗手,别闹。”方展嘴角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他把双手抬起来,生怕上面的油光会沾到身后抱着他的方晚身上。 方晚环住方展的腰,纤手不安分地游动着,夏日里他们穿的都很淡薄,年轻男女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传来的炙热的温度在方展脑海里描绘着女孩身体的妖娆曲线。 方展挤出一旁的洗手液洗手,下一秒,他眉头一皱,嘴角忍不住溢出惊呼。 “嘿嘿,哥哥好大哦~”方晚的手覆盖在他胯间的那一团硕物上,纵使情欲未起,那圆囊的一角仍然是可观的。 她最清楚不过了,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兴风作浪,在她的发红的身上卷起千堆雪,描绘着江山如画。 方晚轻轻揉着,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它的逐渐胀大和热度,方展浅浅地喘息着,丝丝缕缕的,勾起她的坏心。 有的时候她觉得方展真的很纯情,亲他的时候会脸红,做爱的时候更是脸红得如火烧。 “哥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反正今晚爸妈最晚都要十二点一点,也有可能不回来,现在才七点,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玩。 游戏?方展想,神绪都被底下那时重时轻的按摩拉走,连什么时候点头答应的都不知道。 再回过神来时,他就被方晚绑住了。 浑身脱得精光,双手被一根绳子绑在床头,有些紧,还有些粗糙,摩擦着手腕的肌肤,限制住他的活动。 “这是干什么?”方展问。 方晚只开了一盏暗黄色的灯,窗帘拉好,雨声淡淡,幽怨而悠远。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口红来,方展心头一跳,并不是他送的那一支,他还没送。 方晚笑的很坏,对镜理红妆,大红的颜色在嘴唇上抹动,回头时朝他眨眨眼:“当然是干坏事咯!” 裸露的少女躯体早已荡漾着成熟女人才会有的风韵,乳浪在她随意的一举一动中肆意翻腾,粉色的尖尖翘着角,一晃一晃的,还有那一张红唇,她很少化妆,有些不习惯口红的油腻,总是下意识地抿唇,看得方展口干舌燥。 他并没有等太久,直直挺立的性器散发着惊人的热度,颜色渐深的尖端吐露着渴望的清液,方晚用小指头转了转,略长的指尖划过,方展的呼吸立马急促起来。 方晚俯下身体,手里还拿着那支口红,尖部在方展的身体上轻轻流连,像是鹅毛挠痒,为纯洁无瑕的白玉石染上了肮脏的路线。 两个人对试着,热烈的情欲在眼底翻腾。 “晚晚……”方展眯着眸子看她,柔软的穴口不住地摩擦着柱身,娇嫩的花瓣吐出醉人的蜜汁来,为他这根玉器雕琢。 她并没有吻他,而是将吻落入了颈间,滑软的舌头近乎贪婪地舔舐着他的肌肤,洞穴一张一缩,如游鱼潜水,几次三番躲过他想要一入为快的挺腰,深重不分的挤压无法满足勃胀的欲望,舒张的毛孔都在叫嚣着更多。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