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吧!想到他可怜的身世,父母双亡,只有伟大的阿公含辛茹苦扶养他到长大,修脚踏车这么微薄的钱要养活公孙两人,不仅生活费还要负担他的学杂费,前一个礼拜还因为他自己的笨行为卡到脚踏车齿轮,还乐观的搞笑说出他自己发生的惨剧,想到这些种种,我就突然觉得胸口一股闷胀,眼睛突然好灼热。 他、真、的、是、好、可、怜。 「学长,你不要那么掩饰自己的坚强,要哭就哭吧,这边没人,我能体谅。」我摀着脸好像要哭泣的样子。 「没有哪!只不过在脚踏车齿轮转个五圈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你别再找藉口了,你只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而已。」我的眼泪都要因为同情膨发流出来了。 「我才想问你一个人躲在这里耍什么自闭呢!」 「我不知道。」 回忆落在阿苦问我「阿晴,这是真的吗?」的那个时候,紧张又窘状的我大喊 「我什么也不知道!还我平静的生活。」 于是这样的情况就像笼罩一层灰云,迷迷茫茫,我和阿苦陷入更尷尬的状况。 「我好想装傻。」我揉揉快掉泪的眼眶,「总觉得现在要做什么决定,就会一举推翻这一切似的。」 「卫生纸!」郑士哲递一包面纸给我但有点烂烂皱皱的。 「谢谢!」我拿出一张面纸就擤。 「厕所泡过的唷!」 我瞪他一眼。 「我开玩笑的。」 「不好笑!」我继续抽出第二张卫生纸,擤着很水的鼻涕。 「对不起。」 学长又道;「其实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决定,顺其自然就好啦!」 顺其自然? 最好有那么简单,不过说真的我现在连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做什么鬼决定?至少目前我只想单单纯纯的像现在平凡没有变化的过日子,只求不要改变。 「其实我大概知道了。綺君有跟我提过。」 又是小松鼠?我怎么都不知道她这么多嘴啦!而且…她跟怎么跟郑世哲学长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我想我的事情并不干你的事情吧!」我冷冷看他一眼。 「为什么每次提到绮君你都不开心呢?」 「因为她多管间事。这很重要吗?」 「这很重要,因为…」 「因为什么?」我看他。 「因为我怕你是真的喜欢我?小辣椒。」他用正经到不能正经的口吻道。 午休的鐘声也响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