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油起不了太大作用,阴茎都被夹得死死的。 十数次的轻轻插入、缓缓退出,房间里不断传出小穴与阴茎磨擦的水声,淅沥淅沥的插出黄色的前奏曲,平稳而寧静,只有偶尔溅出几声走调的叫喊。南门雅的菊门明显地红肿起来,却依然紧箍着身处内部的分身,为分身的主人带来无穷的欢愉。南门希脸上闪着飘忽的笑意,往手指吐出几口唾液,再揉到后庭与分身的接合处,动作十分纯熟。 忽然间,彷彿这些唾液就是催情剂,南门希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无视穴壁的承受力,坚硬的肉刃反反覆覆地大力刺进南门雅的身体里,简直要把他的血肉割开!一阵痉挛由椎骨直上后脑,南门雅疼痛地泣叫:「……啊哈哈!……啊……啊、啊、呜啊!……」 只是如此喊着,却没有说出「痛」字;南门雅有着他的倔强。 不过,也许他痛得连「痛」这隻字也忘了。 一下下的完全插入,宛如一条兇猛的巨蟒:龟头已经顶到最深处,茎身的凹凸褶纹狠狠刮着脆弱敏感的内壁,连根部也硬生生塞入穴内。暗灰色的阴囊「啪」「啪」「啪」地拍打着屁股,与空气二人的叹息与喘气互相呼应,整个房间都覆盖着混乱的潮气。南门雅痛苦地撑着眼皮,牙齿哆嗦着,全身的神经「啪」「啪」「啪」地逐一断裂,意识被接连不断的疼痛感所噬食,殆馀无几。 后面好像又流出一些滚热的液体来,顺着大腿根部直流而下,但南门雅已经无神理会。所有感觉都麻木了,他只知道痛!脑部像坏掉的机器般伊呀伊呀地搞动,痛到呼吸不能,喘气再急,仍是觉得氧气严重不足,好像快要昏厥。 然而,他并没有倒下。 他抱着头想: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完结?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快点晕过去比较好吧? 没多久,南门希把他的腰子搂得更紧,往他的身体继续狂插:「……天啊,雅、雅雅……你好棒,夹得我好爽啊,最棒是你了……我要射了……通通射进去,雅雅要怀着老哥的孩子哟……」 身后的推进越来越急、越来越猛,南门希愉悦的喘气也越来越大,甚至不时发出哼笑声。插到最深处时,南门希阴囊收缩,一道道浓厚的白色精液便喷射进南门雅的身体里,在抽出时更有些洒到屁股上,化为热辣辣的雪花。南门雅脸色苍白得很难看,累得摊倒地上,全身提不起力气,此时竟有点兴幸自己终于熬过这场酷刑;南门希却依然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伏在南门雅身上,环抱着这个受了苦的么弟,分身的一半依然在直肠内轻轻扭动,享受着性爱后的平静。 良久,他的下身停止了摆动,不过分身依然留在南门雅的身体内,似乎没有抽出的打算。他摸着么弟的红发,下巴由头顶顺移到发尾,再低头往南门雅的脸上细啄。 「……雅雅……我可爱又乖巧的好弟弟,你啊……比那些女人好多了……哈,我好舒服哟,人生中最舒服的一次……我们下次再做吧?我最喜欢雅雅了……」 ……咦? 南门雅抿着嘴唇,探出手默默抹走脸上的泪水。 「我真的真的最喜欢雅雅哟,雅雅,你信吗……」 南门希反覆地呢喃着,逐渐填满南门雅空白的脑海。 ……最喜欢……雅雅…… 南门雅在内心反覆默唸着老哥的最后一句。 ……最喜欢……最喜欢…… 南门雅闔起双眼,不知不觉中,身后的痛楚好像不復存在了,连同慌张与悲苦也一同淡去,只感觉到被亲吻的脸颊升起一阵轻柔舒适的温暖,慢慢染散到身体的每个部位。 长兄南门希的一言一语都是强力的催眠剂,而么弟南门雅总是全单照收,因为他最敬爱他的老哥。 这夜。 南门雅内心,开始起了不寻常的变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