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来吧。」 南门望活像正在医院内生產的女人,而现时的情况,亦跟生產有异曲同工之妙:一个是进入,一个是生出。不过论痛苦,应该还是女人比较痛苦吧?南门雅胡思乱想着,手腕挪动,意外地发现三根手指真的成功挤进那狭小的穴道了,他暗喜,一步步进行扩展工作,紧贴的手指们慢慢叉开,收紧,再叉开。 南门雅不知道这样做效用有多大,但看见南门望如此忍耐的表情,实在不忍心弄伤他。手指沾上更多润滑剂了,里面已经湿得快要泻出来似的,南门雅揣摩着二哥微细的表情变化,然后把与他双叠的手慢慢移落,最终,抓住南门望的分身。 一边被手指插入,一边被手指爱抚着性器,两处私密地带的入侵令南门望產生奇妙的快感──后面还是痛的,但不适感被闯进来的快感扰乱了,倒也没有特别痛苦。 「小、小雅……你……再快点……啊……」南门望微微嚅囁着,方才还带着几分苍白的脸儿忽然开了两朵淡淡的红晕,神情不单是痛苦。似乎,还包含了高昂的快乐。 南门雅受催眠似地加快手指的抽插速度。 「……唔!喂!」对方忽然怨懟地望着他,「不是后面是前面!」 「喔。」 南门雅可怜兮兮地减慢后面的速度,加快前面速度,两手并用,快慢不一,简直令他神经错乱。他首次意会到原来两个男人上床是这么高难度的,回想当时老哥对他又抱又亲,他很轻易就情慾高涨了──除了进入。二哥也是,看着那时而倔强时而魅惑的表情,就让他心痒痒的想干下去,但进入依然困难重重。 看着南门望的阳具随着他的手指起舞,他下面无法软下来。 三隻手指的扩充工作总算到达尾声,南门雅把湿溼的手指全掏出来。看看后穴,居然已经自动开成一个比指头稍大的小洞,略带粉红,每过两、三秒,穴门便倏地收缩,然后又张大──好像在呼吸! 南门雅握着自己的阴茎,也跟着深深呼吸。 不止南门望,连这种地方都在勾引他! 茎身靠拢,龟头抵在黏湿的穴门前,南门雅并不说话,仅是以眼神询问。当南门望摆出一副接受死刑的表情点头后,南门雅便一个挺身,进入! 「呜!……」明显感受到南门望的身体正在排斥,可是蓄势待发的硬挺已经被夹得死死的,菊门恰好扣在龟头的冠部,要退出实在有点勉强。南门雅捏着对方的茎身温和地套弄,液体从铃口渗出。咬咬牙,下身轻轻用力,所有理智瞬间崩溃──太舒服了…… 也许肉棒的本能就是在又湿又黏又紧又热的人体穴口里衝刺,不论男性或女性,不论前面或后面。南门雅首先「啊」的一声高亢的叹息,腰部摆动得越来越快,反覆的「噗滋噗滋」是进食的嚼动声,这一下,贪婪地吞进了大半;那一下,又仅是用小嘴浅舔。 肉壁把自己的性器紧紧挤压,彷彿连尿道都要迫闭了,连南门雅都觉得有点疼痛,更何况是在下面承受的南门望。然而,对南门雅来说,微痛却更激发起他的征服欲,他失神地淫笑,每下推进都狠劲有力,退出时却是悠悠然地磨擦,彷彿在回味突入时的韵味。 被进入的人脸色难看至极,被子早已被抓到皱纹连连,死也不肯嘶出半声呻吟。进入的人却兴奋得半闭上眼,陶醉在这场由他主导的性爱中。 「嘿、嘿……好……紧……」南门雅皱着眉,舌头酣快地往唇上转了一圈,沸热的阴茎已经肿胀至极限。原先还带着半点悠间意味的抽插突然急转为狂野,猛地入侵那窄小的穴道,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入。 南门望依然闭口不哼,只有粗喘不断。 南门雅不再像之前那么害羞退缩了,宛如突变般,眼里充满着狂烈的独佔慾。他稍停片刻,把南门望的双腿抱至腋下,渐渐伏下,使两人的胸部互相碰触。接着,下面又再热烈抽动,南门望半勃的硬挺被迫与南门雅的腹部上下磨擦,摇摇摆摆的,如同他后穴收缩的诱人节奏。 南门望支吾了两声,强行把脸拗到右边。 明明是南门望叫他来,却又摆出这样倔强抗拒的姿态──简直与凌虐无异。 真是,美丽。 南门雅忘情地在身下人的穴内肆虐着,半喘着气,伸手抓住南门望炙热的肉茎,笑笑地往那粉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望……你……怎样了?嘿,被我……被我进入的感觉怎么了?」 南门望眼角一动,挣扎地张开眼缝。 「……小……雅……雅……」 没有回答,只是沙哑地叫着对方的名字。 当南门雅嘿嘿笑了两声,握着肉茎的手忽然从根部嗖地直拉上泛湿的龟头,下面的那根也跟着完全顶入至最深处时,南门望脑袋登时空白一片── 不多时,两道白液几乎同时泻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