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希闭上双目更投入地含、放肆地咬,舌头灵巧地从颈慢慢嚐到下巴,再攀到耳朵,「嗖嗖」水声在空气中不断放大。十指则拉高南门望最后一件衣服,让这男生的腰际乃至胸部都裸露而出。 二弟身体的各个部位,南门希都有趁着身体检查时偷窥过许多遍,但现在半脱的娇羞姿态更让人遐想非非。 「嘻嘻,弟弟啊,你现在明白了么?」南门希在弟弟的耳朵含了一小口,再轻声细语,「你说得超级对啊,我是食肉兽,因为上床是超级舒服的事,让人完全明白什么叫『上癮』喔!如果跟最喜欢的人一起住,就可以每天晚上都跟最喜欢的人做囉!超级棒!对吧?」 南门望咬了咬唇,硬是把自己变得有点儿怪异的声音压下去,平板地反驳:「笑话。当你喜欢的女人生理期来时,还能上床?」 「嘿嘿嘿,还能口交,对吧?你们不也这样了。」 南门希低笑了几声,用手指扭住弟弟的两边耳珠,又往下又往外的拉,好像在把玩着属于自己的娃娃。 南门望安静地注视大哥一会儿,忽然半闔起眼瞼,嘴唇绽放出一线摸不透的浅笑。 他抬起双手去拉对方的耳朵,好像把对方也当成自己的玩具,同样地。 酒翁对眼前的状况產生问号了。大哥停手,傻愣愣地看着他的脸,不再行动。弟弟也跟着不玩耳朵了,但他没有发呆,没有放手。修长的手指从耳朵滑到脑后,陷入发间,将南门希的头发撩高,让南门希的脸孔更清晰地展露在他眼前。 他的嘴角拉得更高,笑出一分狂。 「有个连口交也省去了的办法:让我来做你最喜欢的人,然后,一起生活。」 大街对面的楼房灯光骤然熄灭,窗影暗了;屋子里的两道影子倏地缠在一块儿。被压着的少年不再被压着,他曲起双膝,稍微挺起上半身,贴上大哥的脸庞。嘴唇慢慢摸索,从下顎轻轻地吻上去,吻上了嘴角,再吻入嘴唇,然后真正地吻了。 南门望没有多少接吻经验,倒是看过爱情剧的热吻片段,自己也试过口交,对于如何使用嘴巴还是有一点心得。先是蜻蜓点水地留个吻印,再用力点儿压上去,含一含上唇,咬一咬下唇,啄一啄两边,然后伸舌,如同以钥匙鑽开大门。 南门希的两唇毫无抵抗力,轻轻松松地被突入其中。 两舌交错旋转,味道诱人得有如毒酒,津液渗得把口腔都浸出另一种味道,水声噗噗撞出。南门希没有闭眼,没有抗拒,暗紫色的眼里只容得下对方的脸,慢慢试着吸吮着对方送给自己的甜蜜津液,然后咽下;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