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胭一手撑车窗上,侧头饶有兴致看他,她轻飘飘一句:“是啊,一天都忍不了。” 面对她撩拨,苏岸格外镇静,目光看着前面车流,都没转回来一眼。 易胭以为苏岸不会回答了。 下一秒却见苏岸薄唇微掀:“今晚一次性做了。” 易胭挑眉:“你说什么?” 苏岸终于侧眸看向她:“后面缺的,今晚一起算。” 当晚的易胭自然是被苏岸折腾到命丧。 偏偏她又不是服软性格,苏岸也不是善茬。 两人欢愉次数不少,每次都会解锁些新的刺激。 易胭发现苏岸这人很坏。 是真的坏。 看着斯文禁欲,实际上最会找到点折磨她的就是他,性上玩弄到她崩溃。 高层落地玻璃窗里,人仿佛飘在脚底下林立的高楼大厦间。 凌晨有的写字楼窗口还亮着灯,里头的人彻夜未归,这样的人不只一个。 满室漆黑,易胭手撑在玻璃上,被苏岸压在身下。 身前的城市灯火稀零,深沉入睡,甚至还能看到细细车流。 易胭腰肢深深陷下,长发铺散,发尾扫过地毯。 光滑纤细的后背上,男人温软的唇,带着枪茧微微粗粝的掌心。 他在她身后,凌晨气温低,她额头还是密出细汗。 她被撞击到失声,整个人在天堂地狱间游走。 纵使是深夜,且他们身在高楼,可这种体验还是刺激了易胭。 她快被折腾到失智,在他给的水深火热里翻腾。 易胭不是害羞的人,情欲上更不是,她将自己完全展现给苏岸,且她不是被动的人,在交欢上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 苏岸手往前扣住她下巴。 易胭被迫使转过头,苏岸伏上她后背,吻住她唇。 易胭迎合他,两人交颈而吻。 …… 直到最后她四肢已经绵软,脚都快站不住,被苏岸拦腰抱起去了浴室。 温热水流滑过易胭身体,她双脚发软,苏岸禁锢住她腰不让她掉下。 两人贴着,浑身黏腻。 他又要了一次,易胭不知又过了多久,临她兴奋时他离开。 易胭后背贴在瓷砖墙上,脚趾蜷缩到一半慢慢松开,眼皮沉重,恹恹抬眼看他。 即使浑身无力,她还是使劲抬手,圈上他后颈,想蹭他。 苏岸箍住她腰不让她动弹一分,易胭想挣脱他禁锢。 苏岸不让,他稍俯身,伏在她耳边。 男人低磁嗓音里带着一丝嘶哑:“想要?” 易胭耳廓生出一丝麻意,脚越发软。 他不知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温热浴水淅淅沥沥打在身上,耳边是他诱哄,体内欲潮喧闹。 易胭身体已经进入一种极致的疲累却又兴奋的状态。 思绪仿佛被他操纵的傀儡,她圈着他脖子的双臂收紧,身前贴上他。 易胭长发黏在背后,她扬头,唇贴在他耳边,一声:“老公。” 易胭声音微喘,又叫唤几声老公。 他想诱哄她做什么,永远能得逞。 可她被他操纵,同时他也是被她掌控的一个。 即使她的男人还是面无表情,五官神色禁欲,动作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浴室里淋浴水滴砸到瓷砖上四分五裂,他狠狠给了她。 易胭眉心顿皱,脚趾猛地蜷起,唇齿间一声碎吟。 …… 后天转眼便到。 这天易胭上晚班,昨天下午是苏岸送她过来上班的,易胭自己没开车过来。 离开医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