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触感。 让他忍不住用拇指轻轻去摩挲。 梓妤低头看在自己手背上乱动的指头,想到他别扭的脾气。他穿成这样,其实是要亲自去接她吧,结果被帮倒忙的方景铄截了胡。 她就没忍住笑。 走在前边一步的许嘉玄听到她扑哧地笑声,侧脸看过去。只见她扬着脸朝自己笑得明媚,让人措不及防地问:“好摸吗?” 许嘉玄脚下趔趄,险些要平地摔一跟头,握着她的手也像被蛇咬了口,瞬间缩了回来。 他脸上有尴尬,下刻在梓妤笑得肩膀直抖中一把又拽过她的手,紧紧攥在手里,拉着她继续往前。 好摸!好摸得很!他摸自己妻子的手,有什么好避讳的! 他脖子一梗,难得把自己心思明明白显露出来。 梓妤反倒诧异了。 这煞神居然没忸怩,她还以为他又要黑着脸把自己丢下呢。 她眼角微扬,眼眸里的笑意快要满溢出来。 两人就那么一路牵着手回到院子,李妈妈听到动静,惊奇地嘴快道:“哎哟,世子才要去接您回来了,您倒是先家来了。少夫人用过午饭了吗?” 被拆穿的许嘉玄:“……” 梓妤看着他气得铁青的脸,差点忍不住要笑个惊天动地。 今天怎么个个都在拆这煞神的台啊,让她都要心生怜惜了。 许嘉玄气得把李妈妈赶了出去,后面跟进来的绿茵把小东西挂好,瞅了两眼自家姑娘,也识趣退下。 梓妤见他冷着脸,就说话缓和一下气氛:“外祖父的事情谢谢你了,二舅舅说改日请你喝酒,你赏脸去一趟?” 许嘉玄低沉地嗯了声,没了后话,往炕那边去。 梓妤算是服了他,刚才还夸他呢,结果这闷葫芦的性子又开始了。 她就跟了两步,想继续跟他说这次的事情,想问他后续有什么打算。这事最后落在三皇子身上,虽然能以让两家内斗削弱东宫势力为由下手,可她总感觉牵强。 因为挑拨许陈两家的事情并不是在两家成了姻亲之后才有的。 即便这次是三皇子,那以前呢? 她走神,结果一下就撞到停下来的许嘉玄后背,他背跟铜墙铁壁似的,把她弹得往后退几步。 许嘉玄在她要摔倒前转身就将她捞住,带到了怀里。 梓妤刚才撞到鼻子,现在被带得撞到额头,嘴里咝地倒抽气。 许嘉玄那头毫不知情。搂着她,发现她不但手掌小,个头也娇小,在他怀里依着,自己身形就能将她笼罩得严严实实。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他心头有些许怪异,手掌在她腰间暗中一量,暗暗皱了眉。 她在玄灵观那么多年,玄真子还苛待她不成,怎么又瘦又点。 梓妤在这个时候动了动,不太习惯跟别人那么亲近。她这一动,许嘉玄身前就被什么推了一下,像柔软的波涛,又玲珑有致。他瞬间就推翻刚才的想法,呼吸微微一滞。 他把人搂在怀里,正心猿意马,外头有侍卫来禀,说方景铄并没有走,就在外书房等着他。 许嘉玄暗暗磨上了后牙槽,从来没发现方景铄那么烦人,收回搭在梓妤腰间的手说:“我先去看看。” “世子有事就去处理吧,我午歇一会。” 梓妤往后退一步,微微笑着,许嘉玄对她这动作却莫名不爽,觉得她像是在抗拒自己什么。 他木着脸往外走,来到书房,看到方景铄正吃得一嘴油呼呼的。 “有话快说!” 都恨不得把人直接丢府。 方景铄表情夸张地啧啧两声:“你这娶了媳妇,就真的忘了兄弟,亏得我还巴巴贴冷脸来帮忙。” 许嘉玄冷冷瞅着他,方景铄扯扯嘴角,把已经从怀里拿出来的一本册子丢到他跟前。 “喏,特意给你找的。” 许嘉玄接过,还没打开,他已经站起来:“有啥不懂你自己看。”从来没有那么利索过的转身就走。 许景铄走得跟有鬼撵一样,许嘉玄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带着好奇心翻开用素缎包的册子,下刻嘭一声就摔回桌上,咬牙切齿:“方景铄——” 给他一本避火图是什么意思,还写着入门篇! *** 梓妤本来是想午歇的,哪知许嘉玄离开不久,绿茵过来,把一份要呈上去的东西给她看。 “姑娘您看可是这样写?” 她懒懒接过来扫了几眼,白皙的指尖点着一处说:“不要模糊,直接写上周锦成勾结江南织造厂谋利,织造厂私造多少匹绸缎都写上。” 绿茵记下,有些犹豫地说:“姑娘您上了折子,陛下那头一查,准能查得到您二舅母手上也曾有过这样的缎子。您又给他送去同样的衣裳,奴婢就怕陛下会有所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我自会说明白,本来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才送衣裳过去的,没有什么不好说明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