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早早地就死了,死得干干净净了。 屋里,燃了檀香,取出火盆放满了草灰。 老嬷嬷:“姑娘请将裙裤解了,跨上火盆上面去。” 她手中还拿着青烟袅袅的檀香。 凉意知道这些验处的法子,她只给尸体验过,没被别人验过。 曾经她验处是替死者洗刷冤屈,现在王家用同样的方式验证她的贞操。 凉意霎时间全身的力气就如被人抽去了一般,无力地脱掉裤子,双手提起裙子半蹲在火盆之上。 老嬷嬷举着檀香薰在她的鼻尖,青烟将她薰得眼泪清涕流了一脸。 良久后她才受不住重重的打了喷嚏,胯下的火盆里纹丝未动。 老夫人的脸色更是和蔼了,忙得止住老嬷嬷。 “快快住手,莫伤了意儿。” 凉意这才得以从痛苦难过中解脱出来,可这会儿还没完呢。 老嬷嬷又道:“得罪姑娘了,姑娘请脱下衣物躺在床上去。” 说话的声音恭敬中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不等凉意反应,一旁的侍女已经服侍上来与她解开了衣衫。 不到片刻,一丝不挂的凉意干干净净的站在屋子里让众人看着。 大家的神色都很满意,少女的酮体那样的美好,像蜜桃一样。细细的绒毛乖顺的伏在白嫩通透的肌肤上,日光落在上面似乎都变得温柔了。 凉意颤抖着身子,因为天很冷。即便屋子里生了炭火,她还不可避免的打起了冷颤。 她拘谨得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胸口,又想是不是该遮住身子下,还是遮住脸…… 只是怎样都遮不住的。 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掉,她们都以为是那檀香薰疼了的眼睛。 老夫人将她通身打量完后,似乎脸上的皱纹也舒展了开来。 “意儿莫怕。” 老嬷嬷遵照老夫人的指示凉意捂在胸口前的手臂拉了下来,那对挺立乖顺的乳便就无可躲藏得露了出来,雪顶上傲人的粉尖艳丽动人。 随后凉意又被唤躺床上去,支起双腿。那老嬷嬷匍匐在下,粗糙的手指拨开那两瓣藏得深的蚌肉。 动作算不上粗暴很轻柔,毕竟是将来当作主子的人。 可凉意忍不住了,从被脱掉衣服后一直在哭。她那样扒开她的腿,窥她私处。 哭蒙了的人看见匍匐在胯间的人一下就想起了水榭里的王黎和云娘。凉意突然一脚蹬开了老嬷嬷,本能间的动作,力气很大。几乎将她踹下了床,窝心的一脚疼得老嬷嬷直嚎。 “意儿你!!” 老夫人蹭得站起来,只是有些意外并未生气。看了眼蜷缩在床上的人,转而问地下的老嬷嬷。 “可是看仔细了?” “回夫人看仔细了,姑娘是完备之身。” 听见完备之身,床上的凉意将身子团得更紧。背对着屋子里的人,像是剥壳虾一般,她以为这样这些人就看不见自己了。 她想起了一个人,那年在春花楼命案,王黎胯下的那个女人。 王黎撤出后,她也是这样,像蒸红的虾一样蜷缩在小榻上。 凉意上前给她穿衣服时,她咬着软被呜呜地哭,唇角全是混合着血迹的津液。 从那以后,她便伤了牙根吃不得太酸太甜的东西。后来成了春花楼的花魁,凉意唤她铃儿姐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