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像大哥的人,而不是像王槿那样让她窒息而逃离。 阿落吃着糖葫芦,一眼就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愣愣地将自己手中糖葫芦也递给了她。 “给……给你吃。” 他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只顾着自己吃了。 可他真的很饿很饿,想吃糖葫芦,吃鸡蛋,吃鱼……吃很多很多的东西。 所以他将肚子吃坏了。 才上马车不过半会儿,阿落肚子便痛了起来,心口灼疼。如老大夫所说反酸烧心,疼起来连手中的那串糖葫芦都拿不住,掉在了马车上。 “阿落!!” 凉意扶住他的肩膀,阿落倒在她身上喘息道:“疼,阿意。” “哪儿疼,是伤口吗?还是……糖葫芦吃多了?” 阿落不想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 是胃的地方,她才松了口气。 “你看吃多肚子疼了吧,以后不许吃那么多。” 凉意的手原想退开,又被紧紧的抓住。看着那个像孩子一样的人,只得朝车外喊道: “明德,慢着点。阿落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外面的声音急切了。 “好像是糖葫芦吃多了。” 果然马车应声慢了,阿落不知何时也躺了下来枕着凉意腿重喘,冷汗密布。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揉揉……” 凉意覆在他肚子上的手便动了起来,像幼时母亲帮肚子胀气的她一样轻轻柔柔地揉着,哄着。 “阿落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这样将他当成为孩子,当成傻子。她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只觉得自己忽然地就母爱泛滥了。忍不住地想要对阿落好,想要护着他。 可是她的手指被濡湿了,凉意抬起手借着车外飘忽不定的火光看到那东西好像是血。放在鼻尖闻,腥腥的。 “阿落,你流血了?!” 她掀开车连拉住明德,“不好明德,阿落伤口裂开了!” 可是伤口不都愈合好了,连痂都结了吗? 明德不解,钻进马车掀开阿落的衣服上一看。从肚子到小腹。那道本来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伤疤,突然之间又显现出来了。裂开细长的口子,渗着鲜血。 “去回春堂!” 他立刻就驾起车来。 凉意拦道:“太远了,去我家,我家有伤药!” 穿过这条巷子后就凉家,明德明白调转车头往凉家奔去。 凉意抱着阿落不敢再乱动,可是他还是拉着她的手要揉。 “阿意……好疼……” 阿落呢喃着,肚子又胀又疼。 凉意只得帮他的揉,揉着便越发现他的肚子、他的小腹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精壮。明明是肌肉分明,却柔软无比。 像一张撑开的面皮覆在上面,软乎乎的。 “阿落,让我看看……” 她又掀开阿落的衣服,在肚脐下看见了那道细细的裂痕。像被刀划开,可以揭开一样。 凉意不知道那下面藏的是落龙族的育儿嚢袋,和女人胞宫一样用来孕育胎儿。 她是人族,孕育在阿落嚢袋里的两个小家伙像七八斤的孩子一样大。 育儿嚢袋的口子才多大,不过拳头大小。两个小龙子争先恐后的挣出,原本好好的嚢袋便撕裂开了。 凉意以为那只是寻常伤口,拨开衣服伸手去摸他柔软的小腹。 “阿……阿落,你这里怎么……怎么……” 她被自己脑海里的念头吓住了,阿落的肚脐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一样,摸起来软塌塌的。 但他已经无瑕分辨她的话了,只觉得小腹上的手冰冰凉凉的,摸着很是舒服。 慢慢地他感觉全身的疼痛都被唤醒了,想要凉意帮他揉,帮他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