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便也放开了阿落,推开扇老旧的门。还未领着阿落和明德进去,便远远地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巴掌声。 她立刻想起来王府后院里那个乖顺如傀儡的王黎,寻声奔上前去。只是见大公子抬起巴掌重重的扇在王黎的脸上,他一动也不动的,抬起脸来让他打。 “没用的东西!” 只是因为没娶到自己,所以那个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王黎就变成了没用的东西了吗? 凉意不可置信地看着王槿,他不仅像狗一样训斥亲弟弟,还打他。 跟上来的明德也不可思议道:“大……大公子怎么会打二公子?” 凉意不太明白,一向温润如玉的大公子突然间就变得很奇怪。她怕他,以至于看见他训斥殴打王黎都不敢上前制止。逼迫着自己不要多管闲事,最好趁机同王家撇清关系才是。 “不……不知道。” 她急忙推搡着明德进屋,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冲上前制止王槿。 巷子口待墙后的两人缩回了头,大公子便停了手从怀里掏出手帕,心疼地擦去王黎嘴角上的血渍。 “黎儿做的好,大哥打疼你了吧。” 王黎低头:“不疼,是黎儿没有用。” 王槿温温一笑牵着他的手腕,像幼时第一次领王黎进后院那间小黑屋里一样温柔。 “黎儿看见那个男人了吗?意儿喜欢那样的,所以你也要改成那样的。要像意儿认错,她这个人最是心软了。” 王黎点头,阴柔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雨点,落在上面冰冰凉凉的。 因为他近来听话了很多,意识已经清醒了些。却还是不敢忤逆王槿,不敢表现出来。 身上养的那只情蛊愈发的成熟后,他便愈发的控制不住自己。随时随时地的想要发泄,想要御女。 可是啊,他的大哥要他为他的小姑娘守身。 王黎身上的帐篷已经支起来了,走在大公子身后的呼吸声愈发的沉重起来。看他的眼睛都花了,他那孱弱了十几年的身姿像女人一样弱柳扶风。 “大哥,我……我难受……” 他突然的就贴上王槿,前面那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了。大袖下的手掌隔着衣摆捏住支起来的帐篷命令道:“自己弄出来。” 王黎迷离着神智,半趴在大公子的背上呜咽:“大哥……大哥……” 像十一岁那年他第一次有了反应了一样,看见婢女丰厚的胸脯偷偷去抓,摸进她的裤底。把人按在墙上支着肉根磨蹭,无路可进。 最后竟是插进尿道里,把那婢女捅裂了下身,倒在地下苟延残喘。 王槿摸着那愈发的炽热肿胀的肉根,知道情蛊发作远胜于人性起欲。王黎憋得太久,他体内的那只虫子也憋得太久了。 “以后这样弄,再让我发现你找女人,就不要怪大哥打你。” 他将王黎怒推至墙上,伸手摸进他的裤裆里套弄,抚摸……直到一股股腥臭的精液流满自己的手。 王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身子都绷紧了,身上布着层层的密汗。 他的手从王黎的裤裆里退出,放在鼻间细细地去闻。 那将是王黎和凉意的孩子,他知道的,也是将来他的孩子。 只是可惜这东西不能从自己裤裆里流出来,塞满那小姑娘温暖的小穴。 王槿痴迷地想着,染着黏腻白灼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一遍又一遍的抹在那条死龙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