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司星辰做包皮手术的医生有强迫症,缝合的伤口极为细致,一再保证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然而拆线那天,医生很疑惑为何自己会失手,不过这种私密器官,外人不会知晓的小疤痕,也无伤大雅,医生看小男孩铁青着脸,苦笑着安慰,“没事的,你长得这么帅,不会被嫌弃的。” 要不是许沐葵掀他裙子,他的伤口怎么会流血,要不是她笨手笨脚给他清理伤口,又怎么会留疤。 那时的司星辰逻辑很简单,谁闯祸谁负责。他恶狠狠地提上久违的裤子,还没来得及去找许沐葵算账,许沐葵就自知理亏,关着门面壁思过了几天,等她出来,能跑能跳的司星辰早就把这事忘了。 时至今日,许沐葵这赤裸裸的嫌弃,仿佛引爆了那时埋下的一颗炸弹,他握住她的手,一把塞进宽松的睡裤里,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还敢挖苦我,当初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许沐葵心虚的眨眼睛,逃是逃不掉了,她缩着指头,叹气,“别别别,我错了哥哥。” 司星辰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她眼巴巴地望着他,“哥哥,我错了。” 她本来的声音就甜,这会儿存心装乖讨好,又因为刚睡醒,带着糯软的小鼻音,轻哼着求饶喊哥哥,就多了些平时没有的意味。 司星辰的喉咙发干,发涩,他觉得自己很渴,可这种缺水的似乎又不是可以通过外界的水源就能缓解的。 这种陌生的生理反应让他身体僵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许沐葵看他半晌也没动作,就开始自己悄悄摸摸地动弹起来,胳膊挣脱往回收,却没有把握好力度,在挣开手腕上的束缚时,指尖猛地触碰到一个圆球一样的又硬又热的东西。 柔软的指尖拂过龟头,密密麻麻的电流从尾椎流过,司星辰猛地喘息着,许沐葵意识到自己碰的是什么,双手捂住眼睛,“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上一次触碰的经历她没忘记,但是当时的司星辰疼痛交加,龟头因为应激反应都软趴趴地缩着,跟现在的触感用天壤之别来形容都不夸张。 怎么会变得这么大的? 她从指缝里偷瞄司星辰的反应,看见他额间有隐隐若显的青筋,眼尾泛红,看起来非常痛苦。 生物课没有认真听,许沐葵的小黄文可看的不少,但是那些小说也都是经过美化加工的。她有些好奇,男生被碰了那里是什么感觉,又一想上次她把司星辰弄得血流成河的先例,心里浮起一丝内疚的情绪。 “司星辰...”她放下手,脸上发烫,声音发抖,“那个你要不要自己回房间...解决?” 司星辰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怎么解决?” “就...”许沐葵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