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道人与凤西的交易十分简单直接。 “骨火帮气候已成,最近不甚安分了。”羊道人背对凤西而立。他手持拂尘,一身烟水白袍,从身后看,仿佛真的出尘脱世一般。“我要你取代翟罹,将其势力安定。”说着,他转过头,露出狰狞可怖的面具,分明是一只恶鬼,“至于如何拿下,你自己考量。” 孟州本不是凤西能随意出入的地域,可借羊道人之力,她安然无恙地回到了丘南。 如今,骨火帮的肮脏买卖早不限于贩童,盘根错节的利益链让翟罹与众多权势大能交往密切。有了几座靠山,他便不再对羊道人唯命是从,反倒时不时有所忤逆。 要在不惊动靠山的前提下掌控骨火帮——派凤西完成此事,羊道人选对了人。 凤西小施手段,顺利混入了被劫掠的姑娘之中。手脚被麻绳束缚,挤在巨大的木笼内,凤西随着马车颠簸轻轻摇晃着。 她抬头望天。这驶向黑当川的车轱辘声还是像八年前一样嘈杂难听。 身旁的几个少女正相拥而泣,而凤西却笑了。 她望着那毫无怜悯之心的蔚蓝晴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宁教我负天下人。 花信之年的凤西已是个绰约多姿的美人。果真如她所料,在众多蓬头垢面、啜泣不止的姑娘中,她显得如此佳妙无双,最终被右长老看中,纳为己有。 看着骨火帮喽啰一笔一划将自己的归所记录在册,凤西只觉得滑稽。 右长老,还算是个不错的起点。 凤西的亵衣被一把拉开,一对玉乳随即袒露。右长老苍老的手摸上奶肉,开始揉捏玩弄起来。枯槁般黝黑的脸凑近凤西的耳畔,荒淫地打量着怀中的娇无力。 “新来的,还真骚。”右长老声音嘶哑地调戏道,享受着凤西一声声的娇软喘息。 “右长老,轻些……”凤西一边娇哼着,一边示弱,柔软的手若有若无地搭上老头的大腿。 右长老显然十分受用凤西半推半就的态度,很长一段时间,她成了这老头的固定床伴。 在此期间,凤西自称曾修习于某炼丹师座下,因此有幸得到各类药丸秘方。 往日戎严用她试药的春药,如今成了一件件有趣的小玩意,用来满足老头的床笫欢愉。 又是一日,右长老服下一颗朱红色的丹药,顿时性趣大发,枯老的阳具一柱擎天。 老头十分满意:“好,好!”他将凤西推倒在榻,掀起她的裙袍,将她的双腿打开,欣赏着胯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