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他做的不好,她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别人和你做?你喜欢和别人做?”说着扶宴就动手捏住了沉年的下巴,控制着她不准乱动。 刚才一瞬间的好心情全被这句话点燃了,火气上涌的感觉就是他现在迫不及待的解皮带,想把沉年按在身下狠狠地艹了。 “啊,疼……扶宴,你松手。” “昨晚看你疼成那样本来还打算放过你,你说什么?你不喜欢我做的!沉年,你真是好样的。” 扶宴手下都有些用力了,他真的生气了。 “不是,啊啊啊疼啊,放开我,那里也疼。” 扶宴蹙了蹙眉头,这一次他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沉年话里的重点。 “下面疼?我看看。” 扶宴弯腰低头,沉年还想推开他,就被他牵制住两个张牙舞爪的手腕。 “把腿抬起来。” 说着就把沉年白皙滑嫩的双腿抬起来呈倒八字状,沉年直接装死把眼睛闭上,她真的不理解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对这种事情那么上心的。 “别……别看了,求求你……” “撕裂了,你疼了一天你怎么不说?” 扶宴愠怒之色浮现在眼角眉梢,他赤裸着上半身从沉年的腰腹部站起来走下床。 从刚才沉年拿过来的医药箱里翻出了消炎药和止痛药,外敷的,内服的,通通都有。 看着扶宴拿着棉签想给她擦伤口,攥着被角掖好,试图告诉扶宴她自己可以,不用帮忙。 “我……我自己来。” “你看不到,我帮你擦,我做的事情我来负责。” 沉年瘪瘪嘴都快要哭出来,把头全部蒙在被窝里,头脑却非常清醒,下半身的感受在黑暗中也显得更加清晰。 扶宴抹的药膏冰冰凉凉的,棉签从阴道口伸进去了一部分,旋转环绕了一圈,穴口微微收缩,就把白色乳膏状的药物通通吃了下去。 粉红的嫩肉壁随后吸得越来越紧,最后只能清晰地看见两片阴唇肉。 这样限制级的画面对扶宴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下身的欲望都快要昂扬起来,想着沉年如今的身体条件不允许,又硬生生把它压下去。 “扶宴,要不你去隔壁睡一晚。”沉年说完还顺手指了指。 等她说完这句话,沉默,双份沉默。 扶宴连衣服也没拿,赤裸着上身走向门口。 “哐。”关门响音很大。 徒留沉年一个人睡在床上手足无措,不知道他又抽哪根神经。 扶宴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沉年说了他也真的来了隔壁房间。 扶宴回到房间辗转了很久也没睡着,就蹑手蹑脚地抱着枕头,悄悄摸到沉年的房间。 刚准备偷偷爬上去,沉年就翻了个身。 他立刻敛住呼吸,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静止在床上。好在她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放下枕头,用手搂过她的腰。 第二天早晨。 扶宴感觉到胸口处的动静,以为是沉年先醒了。睁开眼后低头,才发现是她的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在他的胸前磨磨蹭蹭,一点都不老实。 大概是觉得早上有点热,一直寻找冰凉靠过去。 扶宴亲昵的吻了吻她的发顶,“小东西,你可真不安分。” 声音暗哑低沉,似乎染上了些情欲的味道。 而昨晚扶宴已经放过了她一次,早上正是晨勃高峰期,昨晚没能要了她,早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克制耐心,他可并不打算今天也继续放过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