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片真心被踏碎以后还继续不要脸的倒贴?谁愿意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分不出高下?他们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啊!他妈的觉得自己有够花痴不要脸又下贱!」 「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啊!什么命中注定,什么致命吸引力,我已经倒了八辈子的楣爱上他们,为什么到最后一世自己还是无法抗拒他们?难不成真的得像每辈子的自己一样,以死来摆脱他们,摆脱这种可悲的宿命吗?」 我转过身,泪水模糊世界,视线根本看不清,只能隐约看见人影站在远方,「谁不想被一个人一心一意的呵护对待?谁不想一心一意的爱着一个人一辈子?我已经那么努力的去恨他们了,用尽我身上的每一点力气去恨,凭什么那种爱情还能生存?我不想…一点也不想爱他们啊!」哭到没力的跪坐下,任由蔷薇刺扎进腿肉。 「他们凭什么那样骂我?会有这一切,会有这样分不出爱谁,恬不知耻,自甘下贱堕落的我,都是他们害的啊!」 「稻禾你帮帮我好不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要怎么样…我才能不去爱?」 模糊中看见一双脚停在我面前,蹲下,是辛酸也是无奈的叹出口气,「也许,还真让我找到办法了。」声音不大,刚好足够传入我耳里而已。 我一震,睁大泪眼的仰头看他,稻禾苦涩的笑了笑,在我耳边继续低语,像是怕被任何人听见般。 语末,他那双看过时间洪流的睿智眼睛也难掩面对千年不变结局的疲惫,「怎么样,要试试看吗?」 宅邸一楼大厅,稻禾揹着我进去时,所有人正着急地等候在那里,好似稻禾出去找我前有特意要求叫人不要跟出去,婪燄、雷湛、凌三人上前的最靠近,「张梓……」雷湛的呼唤里满是焦虑。 我像是逃避的把脸缩进稻禾的背中,雷湛怔住,稻禾感觉到我畏缩的动作,面对这三个男人他也没輒的扯扯嘴角,「你们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米迦叶包扎完以后把凝神药放在床头柜上,「控制不住情绪就吃药,你安心休息,小月我们先帮你顾着。」 我默默点头,米迦叶把棉被盖上捆满绷带的双腿后出去,迎面就是三个男人询问的目光,他也不晓得该怎么说,只能摇摇头,和魔蓓儿一起带着小月离开。 稻禾看没事了打算离开,却被三个男人团团围住,「你…你们要干嘛?我和她是清白的,绝对清白,连小嘴都没亲过,我发誓。」稻禾心慌的自我表态,虽然他活得已经够久了,可也没想要招惹这三个混世大魔王来让自己日子不快活。 「为什么你不让我们跟?」凌凤眼凛利的盯着稻禾。 「唉唷!你们仨这几天还黏她黏得不够紧?女人也是人,需要喘息的空间,别逼得太紧了。」稻禾一副人生导师的姿态。 「这不构成你不让我们跟着去找她的原因,你肯定和她之间有什么事。」雷湛不信。 「你还敢说?原因不就是你吗?你下午才对人家这样那样,现在又想凑到她跟前,是嫌她气得不够?」稻禾翻了白眼。 雷湛一噎,心塞,无法反驳。 「没事你们也早点睡吧!折腾那么多天了,就你们三个罪魁祸首精神好,真没天理。」稻禾边碎念边往自己房间走去。 「阿克劳蒂亚。」 稻禾顿住,「那个时候,为什么你会喊这个名字?」婪燄问。 「有吗?」稻禾回过头,搔搔脸颊。 「有。」婪燄斩钉截铁,儘管他当时失去理智,放任自己抓狂,可不像雷湛那般酒醉,对于外界还是有所感知,「你就对着小梓喊这个名字。」即使疯狂,他仍会留一丝心神在那个女人身上。 「啊!好像是这么一回事。」稻禾惊呼,「那是我的口头禪啦!就跟天哪,老天爷,是差不多的意思,你就别放在心上了,我去睡啦!累死了。」说完还扭扭肩膀,走进房间。 一进房间,脸上的轻松荡然无存,果然露出破绽了吗?婪燄那时疯狂如兽的状态还能注意到,该说佩服他的敏锐吗?不,是该可怕,稻禾微低下脸,阴影覆上脸面的沉下,一如创世那时的…可怕。 「不对劲。」凌说出在他们三人心中浮现的念头。 「看起来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雷湛沉着脸。 「他们,有秘密。」婪燄瞇了瞇眼睛,「不可告人的秘密。」 凌想了想,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迫切攸关到女人的生命,当然他有自信以他一人之力肯定也能查出,不过……他看向另外两个男人,「暂时合作?」 婪燄和雷湛思考没到三秒,三人彼此来回互看一眼,「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