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退后半步,如今也能说出这样调调的话。只是召儿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要帮陈杳脱衣服,竟然是在床上。 召儿当然不像陈杳找不到地方,但因为姿势不便,衣带盘扣也解了半天。 剥到最后一层,剩一个亵裤裤头。召儿摸找着,指下触碰到的尽是坚实的肌肉,一块连着一块,有明显的起伏感。 沿着肌理间的凹凸,召儿细抚着,想知道到底有几块。 这可苦了陈杳。女孩家修得圆润的指甲,滑来滑去,玩儿似的。陈杳只觉得腹内一团火蹭蹭蹭地烧,炙得血液都往下流去。 “别瞎摸。”陈杳说着,吻上召儿的唇,终于尝到了个中滋味,比糕可美妙多了。 唇便是唇,是世间任何一物也比拟不出的触感。 召儿说不出话来,同意也好,拒绝也罢,只能在心里想。 陈杳果然是个当官的,不让她动手动脚,他又干嘛要摸她? 这个时候,他又不要他的公平了,这就是男人骨子里恶劣的霸道与主导欲。 这样的霸道与主导,是那样经不起深究。肌肤磋磨,颈项相交,随着情心欲火愈演愈烈,已分不清到底是女人挑着男人的欲望,还是男人领着女人的情潮。 感觉上头,陈杳顺着召儿腰线下抚,来到腿心,碰到一丛毛发。 果然,男人和女人哪里都是不一样的,连这处的毛也比他的稀疏细软。 丛中有点潮热,陈杳拨拉了一下,便听到召儿咿呀了一声,咬唇攒眉。 “不舒服吗?”陈杳停了下来,窃窃地问。 是一种很难用一个词概括的感觉,但并不是不舒服,还有点被碰触的不惯感。 长到十八九岁,即使陈杳这般的男子,也摸过自己的下体,但女孩儿却不一定。召儿真正认识自己的身体,还是到陈国后嬷嬷教的,教她如何服侍夫君。 召儿摇头,用仍带着哼喘的嗓音说:“殿下,你……应该进来……” 女人情动会变得湿滑,男人情动会变得硬挺。陈杳胯下那一团,已经鼓成巨物,再经不起召儿如此这般言语挑逗。 抬身靠近,撞了过来。茎头由上到下,从阴唇碾过,三番四次。每次都能碾出水来,越来越润滑。 “殿下!”召儿被磨得头昏昏、眼迷迷,又别有一种空虚,高声央喊道,“不是……不是那里……” 陈杳有点脸烧,亲昵地抵着召儿的额头,“那……是哪里?” 便是根棍,也要有个洞才能杵进去,总不能在她身上生捅出个洞来吧。但凡他用手摸摸,也晓得那洞在两瓣花唇下头。 在“你摸摸”和带着摸两个中间,召儿选了第三者。 召儿自己探手分开了两瓣唇,另一只手扶着他的一端,对准了他的棍和她的洞。 召儿引着进入了一点点,后头是陈杳自己用力耸进去的。 此时方是真的不舒服,有一瞬间轻微的痛。 “嗯……”她轻声嘤咛,搂着陈杳,头嵌在他臂膀间。 陈杳也觉得有点疼,被狭小的甬道挤着,更多却是舒服,热乎的,腻歪的,紧致的。 纵有千般眷恋、万般不舍,她既不舒服,陈杳也只好咬牙退出来。 方才退离二寸,她的腿又紧紧铐了上来,将他往里推了推,又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呻吟得厉害,娇嚷着:“呃……不要……” 陈杳一时也分不清这句“不要”是不要他去还是欲拒还迎,不过这一出一进,意趣翩然而至。 出出进进,兴味更浓。 外头的雨,掩着女子的吟唱、男人的喘息,久久不止。M.dXSZxeDu.cOm